“你们这帮饭桶!如何我这么说你们,你们不平啊?一中队用四个负伤的代价弄返来的舌头,都回到我们本身的地界了,可就被你们这么整没了,甚么有效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取出来呢,你说你们是不是饭桶?粽子现在还像个粽子一样躺在野战病院呢,你们说,你们对得起他吗?”
在河里,有几个卫生兵正在洗绷带,稀稀落落一溜高出水面的大石块就成了连接两岸的桥梁。
“传闻挺重,包的像个真粽子了!要不大队长发这么大的火呢。舌头被炸死,不过是粽子这趟任务白出了,算不了甚么,下次再去抓就是了。可粽子他们全部小队个个都挂了彩,粽子还是重伤,大队长是至心疼了。”
“黑猴,过来,出甚么事了?”
柏卫国内心嘀咕,这些人如何都一个德行?
此次柏卫国重视到一个小细节,高远只是把车熄了火,却没拔钥匙。看到高远已经下了车,仓猝叫住高远,指了指车钥匙。高远笑着点头,率先向内里走去。柏卫国也只好跳下车,快步跟了上去。
产生这个设法的启事,是他在李洪国的神采里,他仿佛又看到了轻视。这一刹时,柏卫国产生了分开这里的动机。只是如何归去?归去后如何向别人解释?这是个题目,总不能说是被窥伺大队瞧不上吧?那多丢脸!
高远叫来刚才问话的兵士,简朴做了个先容,交代了一下,跳上吉普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陈述,高远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