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卫国伸出左手伸开,手掌上躺着一只乌黑色的防风火油打火机,在打火机的一侧,嵌着一颗弹头。这只打火机,柏卫国花了好大的工夫才修好。还好枪弹只射穿了打火机一面的外壳,只是现在的打火机内里,储存火油的毛毡只能装本来的一半,每隔几天就要加一次油,用起来并不便利,但柏卫国却仍然持续在利用。
“我没想过这个题目,诺,瞥见这只打火机吗?这是我参军那年,我大哥作为庆祝的礼品送给我的。如果没有这只打火机,我现在已经是贴在义士陵寝里的某块小石碑上的一张相片,以是,我感觉我已经死过一次,以是不再想这类题目。”
“你,你这是媒人娶进房,媳妇丢过墙!你气死我了!”
“大队长,拿如许的打算去汇报合适么?不肯定性太强了。虽说如许的长间隔渗入,不成节制的身分很多,可柏卫国的这个打算,明显没有必须完成任务那种果断的决计。恐怕首长不会承认啊!”
“打住打住!如许纵深的渗入,你也没经历,我们都没经历。我们不谈这个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