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各位小mm的抚玩。来来来,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死也要抠出几毛来打个赏场――”苏易演出结束,竟然一双手掌凑成个瓢状,像街头卖艺的江湖梨园向观众讨赏。
“的确跟人一样啊!这还是一只鸟么?”
“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各位蜜斯姐、小帅哥,小女这厢有礼了。”
“看不扎眼就要去伤害?”苏易恼火地斥责道。
“我的伴就是我的宝。”凤头鹦鹉又“啤死梆啤死泼”地叫了起来。
“哦,我俄然不想啄它们了,它们俄然扎眼了。”小凤凤躲着跳闪起来,伸开翅膀飞到了水晶灯另一侧上,“老公,毕业后你筹算做甚么?”
苏敏、容雪丽几个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几乎失态。
“洗衣机的排水管真傻,我看着不扎眼,能够啄它吗?”小凤凤俄然问。
“我脚下这双40码的拖鞋早就看你不扎眼了,能揍你吗?”苏易脱下一只拖鞋作势要打。
五个女生惊奇极了,因为她们听出来了,这“啤死梆啤死泼”听上去就是“我的伴就是我的宝”的谐音,不由得啧啧称奇起来:“太有才了,这只鸟。”
可现在这只鹦鹉一上来,竟然不是口吐“标立火,标立火,俺标立火”或者“喔死唷捏?”之类完整连它不懂只是纯粹学舌头的散碎口语,而是乍听之下有光鲜的主观性好象是出于它思虑后说出来应景的新奇说词!
“开洗衣店,哈哈……”苏易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如何一点也没听懂?”容雪丽特长肘撞了撞林千妙。
这几个女生一脸懵圈地看着这只鹦鹉,完整没听懂苏易这则笑话的笑点啊!
“你要演出的节目竟然跟小凤凤有关?”苏敏惊奇地看着这个弟弟,不晓得这个弟弟葫芦里要卖甚么药,因而点头道,“好吧,看在你胜利勾起了我的猎奇心之下,就借小凤凤给你一用吧。”
“啥意义,你这是――?”苏易懵圈问道。
“沙发越来越放肆了,我看着不扎眼,我要啄它!”小凤凤努力地直嚷。
容雪丽看看林千妙,又看看苏易,笑话没听懂的她却看懂了林千妙好象喜好上了她这个同桌。
“下贱!”苏敏这个妖孽当然听懂了这个笑话,不由得嗔骂这个弟弟一句,然后拿一双手在胸前比划着胸部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