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流兵上前,俩人一个,架起县令和县尉就要拖走。
跪伏在城门口的官吏眼睁睁看着县令和县尉被杀,谁能不怕厄运来临到他们头上,一个个浑身抖的更加短长。
徐国距淮南只要两百多里,袁术每次进入徐州,这座县城都会最早投降。
年事大了,武勇不如往昔,胆气更是小了很多。
各地官员的印象中,吕布比来几年是一年不如一年。
“将军,我们有甚么罪?”县令挣扎着喊道:“为甚么要杀我们?”
“献城投敌,还敢说没罪?”吕布瞋目一瞪。
跪伏在县令身后的县尉颤巍巍的回道:“回禀将军,徐国可战兵勇只要一百二十多人。”
没人会想到穷途末路的吕布竟然能够在楼亭疆场以少胜多,带领戋戋五百人攻破五千淮南军。
“你感觉我们带着五百人,能不能拿下淮南?”吕布俄然问了一句。
“五年,可不短了。你是见证了数次大战。”吕布嘲笑了一下:“当初袁术讨伐刘玄德,徐国最早献城。上回他出兵讨伐徐州,还是你头一个把城池献了出去。纪灵来到,我觉得你能死守两天筹算带兵驰援,没想到你还是不做任何抵当,再一次向敌军投降。”
“我领五百人在楼亭击破纪灵五千人。”吕布说道:“我们没有城池,乃至没有粮草补给仍然可胜。徐国存粮或许未几,支撑一两个月应当不难。可战兵勇一百二十人,又有城墙防护,死守三五天不是难事。可你们却不战而降,把城池让给了敌军!”
“我们要见吕将军!”县尉跟着喊道:“请吕将军为我们做主!”
紧闭城门死守不出,底子抵挡不了几天。
官员自危,吕布却没有惩办他们,训戒以后让他们持续执掌处所。
初春的气候比较酷寒,很多官员后背的衣服还是被盗汗渗入。
“都起来吧。”吕布进城,从他们身边走过。
更没人想获得,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吕布再也不是已过中年的过气豪杰,而是一名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年青战神。
俊朗威武豪气逼人,的确就是一名少年武神,那里另有人过中年的颓废模样?
蹄声止住,官吏们清楚的感遭到有一股强大的威压正重新顶贯穿到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