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刘详强的多,也不成能这么快斩杀对方。
“袁术已经死了,淮南袁家还剩下甚么?”吕布问道:“现在掌管淮南大权的应当是杨弘,你们会回到那边和他同事?”
“纪将军以为能在我部下走几个回合?”吕布微微一笑。
“这块就是传授中的传国玉玺?”拿起玉玺,吕布玩弄着问道。
吕布把玩着传国玉玺:“我对大汉忠贞不二,如何能够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即便俄然发难,他也不能把吕布如何。
“不过……”没等他俩回应,吕布接着说道:“袁本初和袁公路向来反面,你俩去了河北,没有敬献之礼,就怕他不会善待。”
“在。”高顺服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双手递了上来。
“袁公?”吕布问道:“哪个袁公?河北袁本初?”
当初袁术称帝,阎象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
“温候是不是筹算称帝?”阎象迷惑的看着他。
从纪灵身边走过,吕布背朝着他望向门外:“我出身寒微,当年只想着攀附权贵好有个出人头地的机遇。可彼苍负我,多次让我遇人不淑。不是我不肯至心待人,而是谁能懂我?谁能信我?谁肯给我一个发挥抱负的机遇?”
“他们身上只要这一块美玉。”高顺回道:“应当是传国玉玺不假。”
蓦地回身,他的目光在纪灵和阎象脸上扫过:“你们偷了传国玉玺,动静应当已经传播出去。现在你俩正在走我的老路,我给你们安身立命的机遇,阎公已经做了定夺,至于纪将军,要不要这个机遇就看你本身了!”
纪灵怒容满面还是想着如何辩驳,阎象叹了一声:“既然温候肯收留,我愿尽忠。”
“纪将军。”阎象对他说道:“温候说的没错,自从当年陛下即位,天下就已容不下他。以将军的本领,确切应当另投明主。”
刘详和吕布在疆场上厮杀,只是一个错马就被斩落。
“温候就不怕我们暗中使坏?”阎象说道:“要晓得我们但是袁家的人。”
兵士为阎象和纪灵松了绑。
“把纪灵和阎象带来。”吕布叮咛:“我要见见他们。”
纪灵嘲笑了两声:“我跟随陛下多年,你把他给杀了……”
玉玺正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小篆字。
高顺领命拜别,没一会就带着几个兵士押送纪灵和阎象来到。
“称帝?”吕布哈哈大笑:“你当我像袁公路一样蠢?要兵没兵,要人才没人才,要名誉没名誉,我拿甚么称帝?”
“不消,我和两位有些私房话说。”吕布答复的非常淡然。
纪灵和阎象相互互换了个眼神。
“既然温候不筹算做,还请把玉玺还给我们。”阎象说道:“我们会把它敬献给袁公。”
“阎主簿……”阎象承诺投效,纪灵吃了一惊。
吕布来到前堂,高顺已经在门口等着。
“阎主簿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甚么?”纪灵叹了一声:“我愿投效温候!”
“吕将军把卫士都给支走,就不怕我俩发难?”纪灵转头看了一眼拜别的高顺等人。
“四世三公。”吕布撇了下嘴:“袁公路也是四世三公,另有荀家一样四世三公,又能如何?袁公路身故,荀家多数投奔曹操,后代总不能背着祖宗的光荣不放。”
走到纪灵面前,吕布悄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男儿丈夫活活着上,为的不过是功成名就封妻荫子。我跟丁建阳不过是做个主簿,跟随董卓,他倒是肯重用我,也不过把我当作马前卒罢了。”
接过布包,吕布把他放在桌上翻开。
“肯定这就是传国玉玺?”并没见过传国玉玺,吕布不能肯定面前就是真品。
见到吕布,他们冷冷一哼,把脸撇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