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呼吸的节拍,陆安然缓缓将头颅低下,双手撑在空中上,双肩微抬,将后背肌肉收缩起来,夹住身后的伤口
‘但是这么一个山野小民又如何会晓得那东西的用处?更何况他拿那东西有甚么用处?他无益用那东西的前提和资格么?不该该啊?’
话还未完,那被称为百将的壮汉便一把从陆安然的手里扫走了令牌,拿到面前定睛一看,不管纹路、字体、形状、密言都与大云国公用令牌一模一样,应当不是假货
不过那是在没有人的环境下
谁知,这么随便一抓,然后随便一问,就找到大鱼了。
固然现在他身上的麻绳已经被劈开了,但是不管是水路还是陆路,陆安然都没有信心跑赢对方,更何况站在火线隐在暗影中的那哥们还拿着一把长长的弩
暗中当中蓦地传来一声轻鸣,不知是甚么穿透了氛围,收回一声扯破般的声响,带着颤抖穿越了二者之间的间隔
可不知为甚么,那巨汉俄然笑了
强行咬住牙齿,扯破感在脑中残虐也只能不竭不竭的忍耐,激烈到了极致的痛意反倒让陆安然心底最深处的那一抹狠意被激起了出来,让他变得愈发沉着
“啊――”
身后血液流过背后的流利感受划过脑海,抚过陆安然每一根神经末梢,在大脑最中间堆积,快速开口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不欢畅,就砍你一根手指。”
直到此时,这位百将的目光才垂垂正了起来
笑容愈发的光辉了
“大人,我另有效。”
跑是不成能的
一根短短的箭簇呈现在了陆安然扶在空中的左手上,不过一尺是非的短箭直接穿透了陆安然的手骨、肌肉,钉在了空中上,深深扎入,足有半尺
‘嗡’
那被称为‘百将’的高壮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不竭大口吸着气的陆安然,眼神中闪动着些许蔑然,陆安然那麻杆似的瘦胳膊细腿对他来讲太详确弱,就算给这小子一把刀,他也很思疑对方能不能胜利用那两条瘦胳膊将刀捅进他微弱紧绷的肌肉当中。但也恰是是以,他乃至连鞠问都提不起涓滴的兴趣,反倒要时候谨慎对方会不会在还没说完一句话之后果为流血过量死掉,让他有些束手束脚
正因如此,这位百将才会因为一块小小令牌的原因一下子正式起来,眼神由一开端的鄙弃垂垂转为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