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面色冷峻的杨坤竟然笑了:“都说大德通有能人,想不到另有会耍飞刀的,这我倒要尝尝,”说着把帽子摘了,警服的上衣也脱了,扔在大通铺上,“给你个机遇,不算袭警,我要尝尝飞刀的短长。”
把两把小刀拿下来,墨镜男的眼睛展开了,仍然“啊——啊”地叫着,惊魂不定。杨坤擦擦飞刀,“大德通的人除了傲慢另有甚么,班门弄斧,见过飞刀吗!”那三把飞刀现在都在杨坤手里。
“随便动别人的东西是违法的。”
飞刀是冲着杨坤的脸打的,但是杨坤站着没动,也没见他有甚么行动,脸上更没有伤,那把飞刀竟然不晓得飞那里去了。
“把东西放好!”门口一个严肃的声音说道。
杨坤走上来捏住他的肩膀:“别动!”墨镜男被捏住不动了,杨坤把他的墨镜摘下来,世人才看清楚,他的眼里应当没东西,只是他的两只眼睛的眼皮上有两把小刀,把他的高低眼皮给串起来了。小刀的尺寸拿捏得毫厘不爽,恰好插进薄薄的眼皮,让墨镜男的眼睛闭上了。
“张斌,阿谁青年叫甚么,你说说他的环境?”杨坤问道。
墨镜男还在“哇哇”惨叫,跪在铺上挓挲着两手,他眼睛甚么都看不见了,明显感觉眼里有东西,但是不敢用手摸。他还年青,如果眼睛瞎了,管你之前练了多么短长的工夫,全都白瞎,今后就是一个废人了。
“那你谨慎了!”跟着这句话,墨镜男往回一拧身,然后借势帮手打出一把飞刀。
如许匪夷所思的飞刀绝技,墨镜男听都没传闻过,他几近是从铺上跌下来的,手脚颤抖,跌跌撞撞地和别的五个走出工棚,上车走了。
墨镜男不屑地“嗤”了一声:“别说一个小差人,就是你们局长到了我们大德通都规端方矩的,如何着想脱手吗——”说着揭示一动手里的小刀,“要不是你穿这身狗皮,我让你尝尝飞刀的短长。”
“滚蛋!”杨坤冲墨镜男冷冷地喝道。
张斌犹踌躇豫不想说出李时的名字,感觉现在差人调查李时,如果本身说出李时,就是对不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