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机警着呢,我都是往中间扔块砖头吸引值班员重视力,然后趁机跳出来跑掉。”
好吗?那豪情好,李时固然不是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好人,但也绝对不是甚么油盐不进的清教徒,能三生有幸跟外语系的系花共处一室,想起来就让他乐得内心痒痒。
刚才踌躇是怕梵露晓得了饶不了他,现在毛雪主动表示瞒着梵露,即便让她晓得了毛雪还要帮着解释,那就没甚么顾虑了,从速用心享用一把给系花作伴的兴趣吧!
床上有两个枕头,都仿佛方才洗过一样洁净,李时忍不住躺到床上枕着枕头,还能闻到枕头上有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暗香,他不晓得这俩枕头哪个是梵露的,哪个是毛雪的,两个枕头他都体验一番,闭上眼睛深深地嗅闻着枕头上的暗香,试图从味道上辩白出这是属于谁的枕头。
“你们这些男生呀!”毛雪幽怨道,“都不是些好东西,谁晓得你们早晨都出去干甚么,晚了还老是爬墙,你没被值班的抓住过吗?”
“你是不是怕露露晓得了不欢畅?”毛雪善解人意地问。
李时又拉过一床凉薄的蚕丝被来盖在身上,心说女孩子就是会享用,盖这么舒畅的被子,哪像他,一年四时就是一床冷硬似铁的棉花被。
何况他还是个生瓜蛋子,从没咀嚼过女人甚么滋味,那股子干劲都攒了二十多年了,确切受不得哪怕一点点刺激。
毛雪低着头害臊不敢看他的脸,不代表就是闭着眼甚么都不看了,她的目光正对着的恰是帐篷的位置,一看挑起来了,脸更红了,抬开端瞪他一眼:“你如何也这么坏!”
“你——”毛雪有些说不出口,“你还要去找露露吗?”
“别——”毛雪急了,跑上来一把抓住李时拉门锁的手,红着脸鼓起勇气道,“你能不能在这里住一晚?”
李时当然是来找梵露的,这不是内心有牵挂的人了嘛,但是李时一看毛雪的模样,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想起刚才她被恶少欺负的模样,由不得民气里不生出一股垂怜。
“你别走,返来!”一看李时要走,毛雪仓猝叫他,刚才差点被祸害了,遭到的惊吓还历历如在面前,李时如果走了,再让她单独面对这个黑夜,她已经没阿谁勇气,或者说,起码今晚她是不敢单独一人在这里了。
毛雪就像抓到一根拯救稻草一样,仿佛找到了留住李时的来由:“黉舍早关门了,你进不去的。”
这回他晓得男人为甚么需求结婚了,那是因为结婚今后就能有蚕丝被盖,并且被窝里还能多出一个嫩滑如水的好东西来搂着,呵呵!
“不不不,不是!”李时从速否定。
卫生间传出来“哗哗”的水声,那是毛雪在沐浴,李时想到刚才透过衣领看到内里的那一片春光,他不晓得一身乌黑的肌肤被细细的水流冲刷着会是甚么模样,因为他向来没有见到过,此时现在他非常想看一看。
“我去冲个澡,我洗完了你也要洗洗,如果留下男人味道会被露露发明的。”毛雪说着去了卫生间。
忸捏忸捏,李时从速转过身去假装给她清算东西,内心又忸捏又委曲,说白了人就是个植物,植物都有其赋性不是,这夜深人静的时分一公一母共处一室,又让他看到了那么诱人的东西,有点心机反应也是普通的,如果没反应那才不普通呢!
毛雪又伸脱手拉住李时另一只手,红着脸低着头,就像个害臊的小媳妇似的低声说:“没别的意义,我刚才被那些混蛋吓着了,我惊骇!”
如果梵露发飙火了可咋办?
“嘻嘻!”毛雪被他逗得笑了,忍不住娇嗔地看他一眼,“之前看你挺诚恳的,想不到你还这么奸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