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去,只见船队在波浪中起伏,大划子只东倒西歪,底子不成阵型。有些船只被吹翻,兵士在水里冒死挣扎。
箭楼上,徐神机也是目瞪口呆,对这场俄然到临的大雨毫无筹办。
“这是我们的地盘,还容得了他作威作福,早该拔掉他们了。”牧长庚咬着牙道。
莫鸣米一怔,这场雨何止是怪,的确是妖气残虐,事出变态必有妖,莫非这片河上,真产生着甚么本身没法了解的事情。
“这个……必定没有啦,我嘴巴特别严。”
“也不能这么说,这程大雷还是有些本领的,我之前一向不脱手,也是顾忌这一点。不过本日有牧校尉冒死刺探来的谍报,我又派了重兵,本日的事情该当万无一失了。”
“谁特么说要火攻的,如许的气候能放火么!”莫鸣米声嘶力竭的吼着。
莫鸣米深吸一口气,令旗重重挥下。
“当然没有,我防他像防贼似的,甚么口风都没有给他露。”
明天是个杀人放火的好气候呐。
蛤蟆寨在极短时候进入战役状况,程大雷手持五色旗,在箭楼上亲身批示。
忽地一道惊雷响过,莫鸣米惊奇的抬开端来,只见刚才还艳阳高照,现在却俄然浓云密布。紫色的闪电流过,然后是豆大的雨点啪啪打在脸上。
“将军,气候如此酷热,正合适火攻,又有西北风助阵,到时候风助火势,火借风威,蛤蟆寨必是一片火海。”牧长庚。
空中的火鸦刹时被浇灭,箭支在空中被吹得东倒西歪。
徐神机跑到程大雷面前,累得气喘吁吁。还未开口,程大雷就摆摆手。
莫鸣米深深叹口气,把揪着牧长庚衣领的手放开。
“将军,将军,我的话句句是真,不敢有半句棍骗。这话是徐神机亲口与我说的……”牧长庚道:“将军,你不感觉这场雨来得有些怪么?”
万箭齐发,燃烧的火箭升在半空中,像一只只火鸦。
徐神机无语,本来筹办挥旗的手杵在空中。
牧长庚想了想,能好好折磨程大雷,也能够宣泄心中的火气。对于徐神机,倒也不消太在乎。
“将军,那里就是蛤蟆寨的船厂。”牧长庚手指着火线。
“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