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观主道:“我们习武之人,一身工夫都在气血上,没想到这小子如此有天赋。华先生,你慧眼识珠,捡到宝了。”
张均仓猝拜见,枯瘦白叟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别的表示。
张五哼了一声,不无妒忌地说:“你小子太荣幸了,竟然获得老板这么用心种植。不过你也别欢畅得太早,人家一定肯收你这个门徒。”
说完她一脸担忧之色:“你没伤着吧?”
张均赶紧道:“站出整劲来了,但还没站出明劲。”
他也在看着张均,目光在阴暗的大殿里,就像两团鬼火似的敞亮,收回幽蓝的光。
拜见了三位武道高人,张均心中嘀咕,师父如何一下子请来三人,莫非全要拜师不成?
随即,殿中传出一个明朗的男人声音:“让他出去。”
华布衣缓缓展开眼,道:“张均,你面前这三位,都是当今华人技击界的绝顶妙手。”他一指那女子,先容道,“这位是美国定居的柳真如,她晓得古今各种轻功暗器,工夫已入丹境,江湖外号真如仙子。”
张均一脸苦巴巴的,说:“五哥,不会吧,大早晨的登山,你不怕摔死人啊?”
张均感受对方的目光潮湿如玉,并不闪亮锋利,却让人有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压迫感。
华布衣先容第三人:“这位是玉虚观主,太极工夫炉火纯青,拳劲之强冠绝当世,人称太极王。”
华布衣微微一笑,道:“我也没推测他能修到这一步,和你们一样不测。”然后看向那枯瘦白叟,问,“陆教员,你觉得如何?”
张均听得一头雾水,再问他,张五却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小道童把张均引到大殿前。大殿高十米开外,横度少说也有二十米,门面立有九根红漆柱子,庞大的殿门封闭着,气象宏伟。
女子左边是个老头子,枯瘦如材,上身就穿了一件笠衫,下身一件黑布裤子,脚上是一双千层底,看上去像个乡村出来的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