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了。”赵小飞说了一句,就一轰油门策动了摩托。
女人更加慌乱,手中的保温桶一松,直直掉了下来。
“我是市文明局的,在文工团当副团长,明天来下乡采风。”女人也心惊胆战起来,开端悔怨:“本来文局的王主任都安排人送我,早晓得我该让司机送的。”
从赵小飞身上传来一阵汗味,让她臊得脸红心跳。
“是啊,传闻下了调令,下个月就调去市里。”那人的语气尽是恋慕,“你此次,但是走了狗屎运啊。”
她活了这二十三年,还是第一次跟男人这么亲热打仗过。
保温桶盖子一番,满满一桶滚烫鸡汤,‘哗’的一下浇在赖二狗的裤裆上!
被颠下来了?
通往村里的土路非常颠簸,赵小飞驾着摩托车回村,快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摩托车的车灯,明晃晃的照见前面站了小我影。
赖二狗捧首想躲,可挡得了上边,挡不了上面,脑袋被打肿得像个青一块、紫一块的馒头,血和着泥糊了满脸,惨不忍睹。
“赵爷爷,饶命咧。”赖二狗被打得嗷嗷直叫。
“你如果好人,世上就没有好人了!”
赵小飞内心直嘀咕,不会撞鬼了吧?
“谁?”赵小飞另有些恋恋不舍,他这辈子还向来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人,连名字都来不及问。
四周围了一大圈人,瞥见赖二狗被痛打,都指着他骂。
“赵小飞,你此次但是立了功呀。”一个派出所职员也熟谙赵小飞,打量了他一下,“你晓得刚才那女人是谁吗?”
赵小飞憋不住的吭哧直笑,这城里人不顶用啊,连坐个农用三轮车都会被颠下来。
“行倒是行。”赵小飞对着她高低一打量,眉头有些皱起,这女人的裙子都撕破了,看起来仿佛被强了一样,如果本身搭她回村,搞不好村里人还会想歪,得先问清楚她出了啥事。“你弄成如许,不是有小车送吗?”
“啊!”
本来想一睹女跳舞家的风采,这下赵小飞也只好本身骑着摩托车,买了一包化肥,放在车上‘突突’的往村里赶。
赵小飞仓促赶到文明局,却还是迟了十来分钟,王叔说女跳舞家等不及,本身坐车先走了。
这事他走不交运,赵小飞倒是没多想,不过他但是晓得,招惹了韩县长的女儿,赖二狗这下必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起码得在派出所蹲好一阵。
赵小飞在中间看得眼皮直跳,裤裆下的玩意仿佛也跟着一紧。
“嗷!!”
赵小飞报了名字,然后又说道,“这儿离王家村另有十多里路呢,摩托车要没油了,早晨恐怕是赶不畴昔了。前面就是菜坝村,你要不去菜坝村住一宿,第二天我再送你去王家屯?”
土路颠簸,贴在背后的柔嫩身躯不时的磨蹭两下,特别那两团山峦紧紧抵在他背部,又软又弹。
“一会儿前边的小树林,没准我就把你……嘿嘿……”
“黑心眼的玩意,饶你一次,竟然还想打我。”
实在不是她没叫,而是她摔下来的时候摔蒙了,回过神的时候车早开到前面去了。
“那但是我们韩县长的独生女儿!县长对这个女儿藏得紧,不让搞特权,我们也是刚晓得。”
王家屯是这全部三原乡最敷裕的一个村庄,村里办了食品加工厂,大家都有小洋楼,让他们菜坝村的村民,恋慕得做梦都想当王家屯人。
搭了个天仙般的令媛蜜斯,老天是用心要让他占个便宜了。
可现在这白裙女人灰头土脸的,一身裙子脏得灰一块、黑一块,浑身也狼狈不堪,不晓得出了啥事。
跟着一个重重的颠簸,他的后背又顿时仿佛被两团装了水的气球重重一挤压,爽得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