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把衬衣往上一拉,底下却又遮挡不住,暴露一条红色三角裤。
秦月兰瞅着瑟瑟颤栗的兔子,也摇点头,现在如许她可没心机吃甚么烤兔。
一个衣衫不整的美女蹲在面前,闲逛着一对明白兔,她的玉手还在大腿上摸来摸去,这哪个男人按捺得住?
如果平时,他也不会像现在如许邪火蹭蹭直涨啊,莫非是秦月兰太性感的启事?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赵小飞越说,就越是感觉口干舌燥起来,裤裆里的兄弟一柱擎天,越来越节制不住了。
她忧愁的瞅了瞅洞外,天空一片黑沉沉,才下午的气候看起来就像是傍晚一样,一片暗淡。
洞外的雨下得更大的,就在这时猴子也返来了,手里还抓着一大把野果和杂草。
山洞里火光摇摆,照在秦月兰的娇躯上。
要不是她怕别人瞧见本技艺机里不该有的东西,也不弄成现在这局面。
他赶紧一脚把它踹开:“身上哪弄的一身泥浆,边去!”
“这可说不准,山里的雨说来就来,偶然候能下一整天。”
赵小飞一边享用着秦月兰帮手涂药,一边近间隔的赏识起她的娇躯来。
她一手涂药,另一手抓着衬衣遮挡,两座山峦半遮半掩之下,跟着她的行动不时的颤抖着。
他那玩意好大,几近要把蓝布裤衩给戳破。
“你家的狗还真把兔子抓返来了?”秦月兰用衣服挡着身材,一脸诧异。
她本来是抓着湿衬衣挡住身材,但是这么蹲在赵小飞身边涂药的时候,底子就讳饰不住。
“这雨究竟啥时候才气停。”
本来它刚才是跑出去找吃的了。
赵小飞说着,又在那堆野果里挑出几个递给秦月兰。
“我来帮你吧。”秦月兰看他腿上的伤口血肉恍惚的,内心过意不去,就挪过来帮他。
就在他翻找的时候,瞥见猴子摘返来的杂草泽果里,竟然稠浊着一种止血的草药,立即拿起来。
这荒郊田野的,她上哪喊人去。
大黄嘴里叼着一个野兔子,撒着欢就要往赵小飞身上扑。
他喘着粗气,浑身皮肤滚烫得惊人,两眼紧盯着秦月兰的娇躯,满脑筋都是把抓着她的两只明白兔,把她搞得嗷嗷直叫的设法。
如果这会儿李春艳或者张玉婷在面前,他必然毫不踌躇的扑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