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好的玉髓,那买石头的人就发了,不过大多是为了赌石玩得倾家荡产的。
黄苟看他动心,赶紧趁热打铁的说:“中不中,如果中我现在就带你去,你身上有钱吧?”
“是啊,有啥事啊。”赵小飞一脸防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现在他正值冲破二层修炼的关头,用起灵气来如同海棉吸水,如果让他每隔几天花两三万来买玉石,这钱也不是小数量。
赵小飞不动声色的瞅他一眼,拉开车门。
他怕个啥,归正他能透视,并且跟着修炼的精进,透视也越来越短长,现在他没事就透视村里年青女人的衣服玩,趁便赏识她们饱满的身材。
“我们如何合作?”赵小飞说。
这四周都是荒山野岭,这个玉器厂就在山窝里,厂子占地很大,但是修得破褴褛烂,几个工人正挥汗如雨的在坝子里敲打着一块石头,把石头刻出石狮子的形状。
“我确切有点事跟你筹议。”那瘦子像自来熟似的,笑着说道:“前次你在这玉器街但是出了名,我有几个做玉器的朋友,都对你夸不断口,以是我特地来找你,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做一笔大买卖。”
赵小飞听得大开眼界,这城里人真会玩,连狗都赌,如果然是凭狗的战力取胜,那他把家里的大黄拉来,完整能咬翻全场的斗狗。
“哈哈。”黄苟不动声色的笑了两声,两只绿豆眼眯得越成一条缝:“这市里卧虎藏龙的地儿多着呢,别说有赌石的,另有斗狗的**,一场胜负大的能有好几十万。”
天上没有掉陷饼的事,此人从表面上来看就是一副老奸巨滑的模样,能把大头利润给本身,此中必定有诈。
听他这么说,赵小飞对他的防备也放下了很多,打量了一下他:“你特地来找我,就是想做赌石的买卖?”
“我六?”赵小飞又打量了一下黄苟,内心更加思疑。
嗬,这黄狗竟然还是玉器鉴定师,市文物协会的专员,在一家古玩行里担负经理,头衔很多。
村里有人起名王二蛋、赵大牛的,可谁都不会起名叫黄狗,这不是本身骂本身么!
赵小飞倒是没兴趣听黄苟的滚滚不断,但他对赌石还真来了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