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秦湘云俄然心慌起来,抬手把台灯调到最暗。
他是在治病,人家正痛不欲生,他如果在这个时候丧失明智,做些禽兽不如的事,那特么就不是个男人!
暗淡的光芒下,归正两人都只能看个大抵,恰好也制止难堪。
“对不起,对不起。”秦湘云也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拿了块帕子,帮他擦脸,为可贵恨不得挖个洞钻出来。
听着秦湘云疼痛的低呼,赵小飞有些于心不忍,吐了些口水出来,死马当活马医。
这特么!
赵小飞忍不住挠了一下脑袋,眼睛在她鼓胀的衣衿扫过。
赵小飞嘴里叼着秦湘云的那儿,他也不敢动,看着床上的秦月兰,脑筋一阵嗡嗡。
“那你不疼吗?”赵小飞问,“刚才我就看你痛得不可。”
太刺激了,可这对男人来讲,特么真是煎熬!
这咋办?
赵小飞跟出来,看了看躺在中间的秦月兰一眼,有些踌躇。
贰心机上的邪念被灵气压抑住,可他节制不了本身的心机,裤裆里的兄弟跟吹了气一样抖擞起来。
秦湘云也为可贵很,又不敢碰秦月兰,怕把她弄醒。
赵小飞已经见地过她的庞大,再看也不像刚才那样震惊,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伸手按了一下:“这儿?”
现在两人的姿式非常难堪,如果秦月兰一睁眼瞥见,那不是啥都完了!
像是看出他的设法,秦湘云小声说:“没事,我表妹睡着了,她只要睡熟就很难醒来。”
赵小飞也没体例,他学的《令媛伤病论》里,没有治这病的体例,按村里男人的说法,这底子不是病,多吸几次就没事。
他看了一眼秦湘云,灯光下她的脸仿佛只要巴掌大,睫毛低垂着,肥胖的身材显得楚楚不幸。
她那处所固然还是一阵阵疼痛,可却又有种奇特的酥麻感,这又痛又舒畅的感受交叉在一起,让她浑身都酥了,勉强按着他的肩膀才没有瘫下来。
“那我先下去,明天我早点开车送你去病院。”赵小飞也只好说。
在大夫眼里,统统人体都是病人,不存在男女的说法。
秦湘云立即严峻的崩直身材,两眼直盯着她。
她的睡裙掀起来,一片白花花的肚子就这么露在内里,两条长腿还叉开成大字,半透明的紫色三角裤就在赵小飞鼻尖前。
赵小飞吸了一口气,点头说:“好。”
赵小飞被喷得眼睛都睁不开,狼狈的抹了一把脸。
刚才她撩起衣服的时候,身上仿佛有一处淤青,仿佛是被打的。
归正他的口水有灵气,还能治被蚊虫的叮咬,也不晓得对她这个有没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