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孀妇带劲,如何折腾都成!
当时,他青石里的灵气都被她塘里的水吸光了,鱼苗长得又快又肥,如何能够不卖钱。
不过,李春艳却吃不消,还没到一个小时就不断告饶,和赵小飞搞完以后,连澡都不冲就跑了。
赵小飞看了一眼,只见篮子上盖着一块花布,揭着花布,底下是热腾腾的麦粑,一股甜香直冲鼻孔。
挂了手机,赵小飞想着李观一明天早上会来,筹算早点睡下。
村长老婆一昂首:“哟,小飞起这么早哪。”
不过,还不等赵小飞答复,李春艳就迫不及待的开口:“卖了一万多哩,真没想到俺塘里的鱼长得这么快,请了三小我来打捞。”
赵小飞看着村长老婆端着猪食盆走了,才走上去。
“吃慢点,看你饿得。”李春艳嗔了一句。
他来到村长院外的时候,瞥见村长老婆正站在院子里,趿着拖鞋,头发蓬乱的端了一盆剩饭撒着喂鸡。
“李观一承诺说要来。”
“会来,请的是李观一。”
“村长,你如果顺手,还真能帮上俺一个忙。”赵小飞说。
“他肺不好,哪天不是早夙起来,现在正屋里拉屎哩,你有事找他?”
李春艳说着,把篮子递到赵小飞面前。
用新麦面做的麦粑,加水加糖,再加猪油揉成团,内里裹着一张梧桐叶就放在蒸笼上,蒸出来别提有多香,那香味闻着都让人流口水。
她是孀妇,门前多是非,就怕人瞧见戳脊梁骨。
“你怕不是被骗了哦,不是俺说,人家隔壁村的支书请他,都没请动,你这一个农夫叫他会来?”村长老婆一脸的不信赖:“你是不是随便找小我来的?”
“谁?”赵小飞刚洗过澡,擦着身子走到堂屋,在夜色下竟然看李春艳站在院里,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子。
“村长,你一大早拉个屎都要抽叶子烟,我看你咳得短长,这烟平时怕少整点。”赵小飞说。
赵小飞把麦粑塞进嘴里,瞅瞅四下无人,趁着夜色一把就将李春艳抱住,大手就伸进她的领口:“进屋去说。”
就在他要睡觉的时候,院别传来一阵狗叫。
“都咳得那么短长了,还抽。”村长老婆骂道。
赵小飞欣喜的走畴昔:“嫂子,你咋来了?”
赵小飞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又闪现出,她那两只沉甸甸的明白馒头,咽了咽喉咙说:“应当再治一次就好了,你那又不是甚么沉痾,就是气血淤结。”
村长不耐烦的呵叱:“你懂个逑,还不喂猪去。”
赵小飞跟她也不客气,伸手抓了一个麦粑,顾不得烫手,撕了梧桐叶就塞进嘴里。
赵小飞晓得不好解释,就随口胡扯了一句:“我有熟人熟谙他。”
两人正说着,村长提着裤带走出堂屋,边走边拴裤腰带,嘴里还叼着一根吸得发黑的旱烟杆。
“那等他拉完出来。”赵小飞说着走进院子,心想前次本身瞥见村长的肺部有病气,比来入春季气温差大,没准是病发了。
不过赵小飞现在把青石藏在床底下,跟着他修炼的晋升,青石只是被他当作一个储存灵气的容器,他本身材内也有灵气了。
赵小飞嘴里嚼着麦粑,盯着她鼓鼓囊囊的胸口说:“嫂子,俺就是饿了,给俺吃一口不。”
一群芦花鸡围在她身边,‘咯咯’不断叫着,争抢吃食。
李春艳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饿’是指的啥,神采一红说道:“死鬼,这还在院里哩,把稳人家瞧见。”
……
“啥忙?”村长警戒起来,打量他:“俺在村里说话也没分量,说啥村里人也不爱听。”
赵小飞趴在李春艳明白蛇一样的娇躯上,爽了个痛快,浑身出了一层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