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院门,只听一阵‘突突’的声音,一辆摩托车开过来,停在院坝里。
年青人倒是穿戴白衬衣和西裤,看起来很气度,不过他爹就是一副平常农夫的打扮,笠衫长裤,气质看上去倒是沉稳,眼神也睿智安闲。
“我如何会。”赵小飞从速解释。
不给男人用,莫非还是女人?
赵小飞走进里间翻找起来。
莫非,她背后里在和别的男人的勾勾搭搭?
莫非……
不能再如许了,他竟然跟录相厅电影里演变态一样!
“成!”这一次,赵小飞借着酒劲痛快的吼了一句,紧盯着她丰腴的身子,蠢蠢欲动。
想到这里,赵小飞刚才沸腾的热血一下子熄了,浑身无缘无端的一阵不舒畅。
“哎。”李春艳真没留他。
“嫂子,我走了。”他打个号召。
赵小飞瓮声瓮气说了一句,头也不回。
李春艳的寝室就在东屋,屋里清算得干清干净,炕上却非常混乱,还扔着刚才她换下的衣服。
“扑哧。”李春艳却捂着嘴笑了:“弟,嫂子跟你开打趣呢。今晚喝了两口酒,现在我也晕得很,你挖了一早晨塘泥也累了,早点归去睡了吧。”
毕竟乡间人爱嚼舌头,孀妇门前是非多,李春艳这两年也实在憋坏了,才想了这类馊主张。
“哦,小伙子,这儿是菜坝村吧?”中年人用草帽扇着风,开口问道。
事情总算说开,赵小飞内心的疙瘩也解掉,却感觉有些哭笑不得。
屋外又传来李春艳的声音。
这可不就是套套吗!
“酒还没喝完,这咋就走了呢?”李春艳语气惊奇。
“嫂子,我走了。”赵小飞也未几说,抬脚就朝门外迈去。
也不晓得是不是喝了酒,还是脑筋里回想着‘黄瓜’的事,赵小飞这一夜又没睡安稳,凌晨起来的时候,裤子还湿了一大滩。
刚换下的裤衩,仿佛还带着李春艳的体温,上面模糊有些皱痕。
“还没好呀。”屋外又传来李春艳的叫声:“你不会在拿着我的内衣偷摸吧?”
赵小飞俄然想到,李春院的前院搭了黄瓜架子,年年都种了很多黄瓜!
他刚才看李春艳屋后长着的老黄瓜,有好几个都比本技艺臂还粗,她阿谁处所真能弄得出来?
“啥?”
“啥男人……我,我哪来的男人,我要有别的野男人,天打雷劈!”李春艳愣了一下,俄然咬着牙,狠狠一指头戳在他脑门上,“你是不是翻我的衣柜?”
赵小飞噎了一下,说不出话。
李春艳的声音,本来就软绵绵的,现在赵小飞听来更是跟酥入了骨头那样,内心更加跟猫爪子挠痒似的,浑身都要炸了。
“对。”
他立即哈腰捡起来,可拿到手里以后,却一下子愣住了。
“那你也翻到我的套了?”
这下,轮到赵小飞愣住了,傻愣愣的盯着李春艳。
“来了!”赵小飞硬着头皮硬了一声,从茶缸子里倒了一大碗凉水,咕咚咕咚一气灌进肚子里,这才将浑身火苗给压下去了很多。
“我找你行不?”李春艳反问,半真半假。
“哦!”
李春艳接过,手指仿佛在他的手背上一碰,赵小飞立即缩回。
“嫂子,纸。”赵小飞站在屋门口,背着身子把手一伸,递过卫生纸。
这李春艳的老公早就死了,她当孀妇也有两年了,她藏着这些套套,究竟是干啥?
骑摩托车的像是一对父子,儿子驾驶摩托车,前面搭着一个戴草帽的中年人。
赵小飞一把扯出压在一堆衣服底下的一卷卫生纸,却俄然带出一些东西,‘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赵小飞放下罩子,又拎起那条玄色裤衩看了一眼,这一看,一股血顿时冲上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