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西瓜节都是咱,一个穷农夫敢和我争名额!”赖繁华狠狠的摔了烟头:“只要赵小飞住在这菜坝村里,就得归我赖家人管,有的是机遇清算他!”
“王家屯的瓜,是贵妃麒麟瓜,咱的西瓜比得上吗?”赵兰兰还不放心。
“偷他个狗日的!”赖繁华狠狠摔了烟头,一拍大腿,“恰好我刚把赖二狗从局子里弄出来,我叫上二狗,让他早晨就去。”
她的胆量还真不是普通大,竟然把这塑料薄膜套在黄瓜上,村里孀妇谁敢这么搞。
河沟里的小龙虾被捞得越来越少,想靠捉虾发财是不可的了。
赖繁华还想着过几年竞选村支书,没想到节外生枝。
“本年不能这么搞了。”赖繁华沉着脸:“你二叔固然是村长,但他好不轻易把这事圆畴昔,不能再出岔子。”
“咱明着不能来,就玩阴的!赵小飞害了我们,咱就偷他的瓜!”王腊梅出主张,“他抢了我们插手西瓜节的名额,咱就偷他的瓜,让他甭想参展!”
当赵家两兄妹欢畅地骑车回家的时候,赖家正覆盖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一想起‘李春艳’,赵小飞的脑海里就顿时闪现起昨晚的一幕。
“明儿买点纸钱蜡烛,给爹娘烧柱香。”赵小飞擦着汗说。
现在有了青石,赵小飞终究能扬眉吐气一回!
只可惜这类西瓜只供出口,有钱也买不到,浅显村民底子尝不了。
王腊梅被打得脸肿嘴歪,却不敢回嘴,灰溜溜的缩到一旁。
怪事!
农科站的王教员,今早又打电话来,说要把这些西瓜买归去。
赵小飞也谦虚就教了一下种瓜经历,王教员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便说农科站还会派人当场考查,到时候再详谈。
“爹,咱还像之前那样。”他女儿说道:“全村人谁如果不在咱这儿卖粮食,咱就叫二叔,不发给谁种粮补助。”
没挣到钱倒是小事,昨天下午还被韩县长在全乡大会点名攻讦,他此后想升官,这就是一个污点,固然村长把这事办理得差未几了,没让上头彻查。
“她该死。”赵小飞蹬着三轮车,表情特别利落。
“没事,不是离西瓜节另有一阵吗,我向农科站专家请教一下种瓜经历,争夺让咱家的瓜长得更好。”赵小飞说,他有青石在手,再加被骗真学习一下西瓜莳植技术,自家的西瓜必然会越长越好。
现在他已经捞不到多少小龙虾了。
“都这时候了,你破嘴还不消停!”赖繁华把肝火撒到老婆身上。
卖完粮回家后,赵小飞在屋里跟mm筹议。
“传闻这小子挣了大钱。”赖繁华一口接一口的喷着烟雾,“农科站想找他去事情,给他正式体例,另有十万元奖金,他上哪来的好运气?”
按市里的收卖价,就即是收买站忙活一阵,却连一分钱的差价都赚不到。
“十万元顶个屁,他一个穷种地的,这辈子都别想发财。”王腊梅骂:“他还抢了咱家插手西瓜节的名额,这个小兔崽子!”
自从爹妈归天后,赵小飞就拉扯着mm在村里糊口,家里就他一个男丁,明里暗里不晓得受了多少气。
看着地里的西瓜,赵小飞莫名其妙又想到了黄瓜,想到黄瓜,又不由自主想到了李春艳。
占他的地,挖他的沟渠,乃至连卖玉米也要压他的价,不就因为他穷、他没有有权有势的亲戚吗?
特别是赖氏家属,仗着人多势众,几近骑到他头上拉屎!
如果有机遇,他也想弄个贵妃麒麟瓜尝尝,就算不能拿大奖,也总得‘知己知彼,才气百战不殆’。
他堂堂一个供销社主任,竟然被赵小飞压了一头。
这口气赖繁华咽不下,必须得讨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