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西瓜,看到时候哪个品相最好的,他就拉去西瓜节参展。
“没事,不是离西瓜节另有一阵吗,我向农科站专家请教一下种瓜经历,争夺让咱家的瓜长得更好。”赵小飞说,他有青石在手,再加被骗真学习一下西瓜莳植技术,自家的西瓜必然会越长越好。
赵小飞情不自禁咽了下喉咙。
赵小飞跟mm筹议完后,走到后院,巡查本身的两亩瓜地。
赵小飞想得开,自家的西瓜这么好吃,再差也能拿个安抚奖。
地里的西瓜长得圆滚滚,赵小飞看得内心欢畅。
赵小飞一面蹬三轮,一面在内心冷静念叨:爹娘放心,我必然把mm拉扯长大,读大学,出国,给赵家争气!
这口气赖繁华咽不下,必须得讨返来!
瓜地里另有十几个‘白玉西瓜’,也被农科站定了。
倒不是挣了钱,而是他赵家终究在村里争了一口气!
他不由得伸手摸了下裤兜,内里还揣着一个从她家拿来的套套。
王腊梅被打得脸肿嘴歪,却不敢回嘴,灰溜溜的缩到一旁。
可此后中,合作敌手必然会在这事上高文文章!
看着地里的西瓜,赵小飞莫名其妙又想到了黄瓜,想到黄瓜,又不由自主想到了李春艳。
“……这天杀的赵小飞,凑趣上韩县长,害得咱家明天不知丧失了多少钱。”王腊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没挣到钱倒是小事,昨天下午还被韩县长在全乡大会点名攻讦,他此后想升官,这就是一个污点,固然村长把这事办理得差未几了,没让上头彻查。
自从爹妈归天后,赵小飞就拉扯着mm在村里糊口,家里就他一个男丁,明里暗里不晓得受了多少气。
“都这时候了,你破嘴还不消停!”赖繁华把肝火撒到老婆身上。
只可惜这类西瓜只供出口,有钱也买不到,浅显村民底子尝不了。
怪事!
“对了,传闻赵小飞种出了啥白玉西瓜,农科站说要收五百块一个哩。”王腊梅想起来了,又有些迷惑:“他的瓜种不是我们卖给他的吗,都是农科站淘汰的废瓜种,咋别人都种不出瓜,他如何种出这么好的瓜?”
现在他已经捞不到多少小龙虾了。
赖繁华也说不出话,年年农科站都要拉几麻袋废种子去烧毁,被他托干系弄返来了,好种坏种掺着卖给农夫,别人的瓜都长得不好,没想到赵小飞的西瓜竟然长得这么大。
或许,这是爹娘在天之灵的保佑。
当赵家两兄妹欢畅地骑车回家的时候,赖家正覆盖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没事,我就是去见地见地,不求拿大奖,拿个小奖也行!”
他堂堂一个供销社主任,竟然被赵小飞压了一头。
占他的地,挖他的沟渠,乃至连卖玉米也要压他的价,不就因为他穷、他没有有权有势的亲戚吗?
“年年西瓜节都是咱,一个穷农夫敢和我争名额!”赖繁华狠狠的摔了烟头:“只要赵小飞住在这菜坝村里,就得归我赖家人管,有的是机遇清算他!”
自从赵小飞卖虾发财今后,全乡都激发了一股捉虾高潮。
“十万元顶个屁,他一个穷种地的,这辈子都别想发财。”王腊梅骂:“他还抢了咱家插手西瓜节的名额,这个小兔崽子!”
“咱明着不能来,就玩阴的!赵小飞害了我们,咱就偷他的瓜!”王腊梅出主张,“他抢了我们插手西瓜节的名额,咱就偷他的瓜,让他甭想参展!”
“明儿买点纸钱蜡烛,给爹娘烧柱香。”赵小飞擦着汗说。
赖繁华还想着过几年竞选村支书,没想到节外生枝。
从收买站卖完玉米,赵小飞顺手把换来的八百块多钱往赵兰兰手里一塞,“拿着放学期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