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农夫站在中间,脸上似笑非笑的,就在看他们的笑话。
“啊!”叶雪就坐在车窗边上,冷不防被溅了一脸玻璃渣子,脸上被一块锋利的碎玻璃擦出一道血口儿,尖叫着扑倒在后座上。
“没事,你俩先上。”赵小飞说着,走到车头面前瞅了一眼树桩,运起灵气灌注在拳头上,猛的一拳朝树桩上砸去。
叶雪痛得眼泪都出来,脸上被碎玻璃划出一条一寸长的血口儿,正不断的淌出鲜血,血流了一脸。
几个村民瞥见他拎起黑胶桶,想上去禁止又不敢,站在路边咬牙切齿的看着,就像瞥见到手的钱飞走了一样。
“不可!”丁喜梅霸道的叫起来:“虾是你们钓的,要么交了钱走人,要么一个都甭想走。”
“我们走,你俩先上车!”赵小飞沉着脸对叶明说,没想到这婆娘跟王德飞一家有沾亲带故的干系,更加讨厌。
这一拳的力量该有多大!
赵小飞正要走,却又被癞疤男叫住:“你干啥,说不要就不要,钓起来的虾不能再倒回渠里,你必须拿走。”
“mm!”叶明从速抱住叶雪,掰着她的脸看。
说完,他判定的对叶明说:“转头我带你们上菜坝村钓去,这半桶小龙虾咱不要了,算是我的错,带你们来错了地儿。”
“啥过份,我给你算算,你们钓的这小龙虾能产卵,卵又能长成几百个小龙虾,这几百个小龙虾还能生。”丁喜梅抢着说:“这算下来,让你们给六千都算少的了。”
叶明也愣了一下,瞥见赵小飞若无其事的站起来,顿时欢畅得笑了:“好家伙,你能够啊。”
丁喜梅也抱着胳膊,一副对劲相。
“六千!!”
车子正在起步,车窗却猛的‘咣当’一响,紧接着后车窗的一块玻璃碎得四分五裂,一块砖头掉下来,擦着叶雪的脑门飞畴昔。
“咣!”
“你们村长呢,我要找你们村长。”赵小飞带着肝火说。
要不是赵小飞眼疾手快的躲开,飞出去的一块有棱角的大石头,就直接砸到他太阳穴上。
赵小飞皱着眉头嘀咕,“又特么是鸡生蛋,蛋生鸡那一套。”
刚才还在对劲的几个村民惊呆了,死死的盯着被他一拳砸碎的树桩,有些不敢信赖。
“有木头挡路,这车开不了,要不我打电话从县里叫一帮人来?”叶明说。
另一个村民从背后抡起锄头,用力朝赵小飞的身上打畴昔。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几个乡村的害群之马讹了城里人,竟然连同亲人也不放过,还是昂首不见低头见的邻村!
丁喜梅双手抱着一块红砖甩过来,嘴里还漫骂着各种污言秽语。
“没事了,我们走。”赵小飞看也不看路边的几人,拎起装小龙虾的桶就往车上走。
赵小飞看也不看,腾空一个回旋踢踹畴昔,一脚踹到阿谁村民的肚子上,把他踹出三米开外。
看着桶里的小龙虾,叶雪内心非常难过,钱不是题目,但这是他们辛苦了一下午的劳动服从,却不能带走,让别人捡个便宜带归去吃。
红砖直接拍到那村民脑袋上,断成两截!
“小飞,啥时候再教我两招。”叶明眼巴巴的说。
公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姓王的一窝都不好种。
这棵桦木树桩是他们特地搬过来的,在水底下泡过,木质又沉又健壮,他们用来挡过好几小我的车,有车主一怒之下用斧头砍都没砍动,而赵小飞仅凭一只肉拳,竟然把这树桩给打碎了。
‘哗啦’
紧接着,又是几块砖头飞过来,砸在车身上‘咣咣’直响,前车窗玻璃也被砸碎一块。
丁喜梅叉着腰,对劲的哈哈直笑:“村长可管不了这事,俺姨丈就是村支书,姐夫是王家屯村长的儿子,你就算找天子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