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现在车也没有,这哪说得清。”村长说:“但人家的头还淌着血,不能一向在这儿站着,先到村卫生所去包扎一下,看看伤着哪儿没有。”
“边去!”村长冲他吼了一嗓子:“咱村正在争夺办大型养殖场,你特娘的非要在这个节骨眼给村里添乱是不是,坑了村里人,全村人都跟你没完。”
癞疤头忙说,“二柱子,甭跟他说,不然回家揍你!”
“车在哪,你朋友在哪?影都没有你还想讹俺们。”丁喜梅叫唤起来。
“那哪能行,俺被他踹了一脚,起码一年不能下地干活,这钱也得赔……”癞疤头底子不干。
“你看你身上一根头发丝都没伤到,俺们村这几人却都鼻青脸肿的,你如果不赔点医药费,这理儿也说不畴昔是不。”
“俺没打他!”
而丁喜梅这一伙人平时欺诈的事,村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惹费事,可没想到赵小飞手里有录相,还软硬不吃。
“你爹如果揍你,到叔家里来,叔给你糖吃。”村长说着,从兜里摸出十块钱,在二柱子面前晃了一下,哄他说:“你跟叔说实话,你爹打人家车没,说对了这钱就给你买糖,你如果不申明儿俺就找你教员,奉告他你坏地很,让黉舍辞退你。”
“胡扯,你连车影子都没有,谁瞧见了?”
“这东风渠是你家的吗?”赵小飞说,“要这沟渠是你家修的,我就赖帐。”
“那你就甭想走。”
他一吼,他身后几个村民也跟着叫唤起来。
村长瞅着赵小飞,愁得直搓手,本来贰心想着让这外村人赔几个钱,把这事大事化小,没想到赵小飞竟然把这些事录下来了。
赵小飞心头火起,这伙人的确就是村里的恶棍,现在他的车让叶明开走,这伙人竟然一口咬定不承认了。
癞疤头指了指脑袋,又把被砖头拍得头破血流的农夫拉过来,对赵小飞吼道:“你打伤人了,这赖不掉吧!”
赵小飞沉着脸点了下头。
“两万,你咋不去抢哩!”村长虎着脸呵叱:“先去村卫生所,大夫看了说医药费多少,就是多少!”
村长想了半天,回身对癞疤头骂道:“我还不晓得你们几个,必定是砸了人家的车,人家才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