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艳却有点严峻,从速勉强平静了一下,扯着嗓子承诺了一句:“在哪,啥事呀,周二嫂子?”
这段时候来,李春艳已经成为他糊口不成贫乏的女人,偶然早晨孤单,他就往嫂子家里一钻,搂着她丰腴温热的身材大战一场。
“死,死鬼,你是筹算今晚榨干老娘呀?”李春艳口齿不清,喘着粗气问。
“怕啥,俺来用饭,又没干啥。你是俺嫂子,俺还不能来?”
赵小飞一阵猛攻,李春艳顿时颤抖了好几下,紧接着就瘫软在桌上,哼哼唧唧起来。
“那你喂我啊。”赵小飞含含混糊的说。
“喝。”
“嗯……啊……”李春艳忍不住叫了一声,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脑袋:“酒还没喝完咧。”
“死鬼,非得要嫂子服侍你,这辈子真是落在你手上了。”李春艳嘴里骂着,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
“算了,俺不入。”
“啊!”李春艳一声娇呼,想挣扎却被按在木头桌子上动不了,喘着气骂道:“衣裳还没脱完咧,要弄就去炕上。有你这么急的,跟饿痨鬼似的,没女人能喂饱你啊?”
“瞎嚷嚷啥咧,也不怕人闻声。”李春艳端着面盆,从隔壁厨房走出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明白日的,也不怕人瞧见。”
棉布花裤子竟然被他撕了一条豁口,暴露一个白白的大屁股。
赵小飞端起杯子,正要喝的时候,李春艳劈手夺过,白了他一眼说:“就如许喝寡酒,有啥意义?”
说到要走,李春艳也有些伤感起来,她当然想跟赵小飞双宿双飞,但这事也是不成能的,再说她也不能丢下年老的爹娘。
“咋咧?”
他看着李春艳的脸颊红扑扑的,眼梢含春,一副春情泛动的模样,也有些心猿意马,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喘着气说:“嫂子,上炕去。”
“那不是喂你吃大黄瓜吗。”
他听出这声音是村长老婆,也不晓得这个时候来干啥。
李春艳话还没说完,院坝里俄然响起一个大嗓门的叫声。
‘撕啦’
“明天村里开会,你咋没去,俺还说叫你一起入股哩。”村长老婆在门外喊。
等村民们全散去后,赵小飞回屋一趟,就直奔李春艳家里。
两人就在堂屋里胶葛起来,赵小飞一边亲,大手一边搓揉着李春艳的大馒头,酒劲加上体内的热力,憋不住的把李春艳脸朝下的按到饭桌上,‘哧’的一下扒了她的棉布花裤子。
赵小飞松了口气,只要不出去就好,现在两人都光着屁股,衣裳扔了一地,躲都来不及。
赵小飞咽了咽喉咙,嘴巴一张就嘬上去。
“艳子,你在屋里不?”
想到明儿李春艳就要回王家屯了,贰内心有些伤感,更加卖力的耕耘起来,要干就干个够。
‘乡村合作社’的情势,在菜坝村里还是头一遭,很多村民都在张望,就想等今后饲料厂办起了,看看结果再决定入不入股。
现在她这一走,赵小飞就像内心少了一块啥东西似的,有点空落。
这声音如同一声高山惊雷,正在饭桌上干得热火朝天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生硬了下来。
“不害臊。”
李春艳问:“你明天在村里弄了个村民大会,要开饲料厂啊?”
不过,也有十来个村民按捺不住,当场入了股,毕竟现在入股还能拿到等价的鱼苗,就相称于买鱼苗的钱,这有啥不肯意的?
“哼,俺才不信你没有别的女人搞。”李春艳趴在饭桌上,两只大馒头被桌面都挤成了烙饼,跟着身材的摆动,不断的挤压着。
“是啊,你咋不来哩?”赵小飞喝了一口酒,在嘴里咂了一下:“老婆,你也入股,一分钱也不消花,俺算你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