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鱼塘的工人烧了饭。”
老吴哼哼唧唧的说:“我娘舅就在红星村住,葫芦山上确切有狼了,他邻居上山捡鸡纵菌,也碰到过,只是运气好,狼回身就跑了。”
天气暗淡,老吴借着灯光只瞥见一条黑影“呼”的一蹿,一瞟之下吓得连手里的碗都摔在地上,惊骇大喊道:“有狼!”
肖军也看清楚了,说道:“吴哥,这是狗,那里是狼哦。”
扑上去的狼狗就不动了,朝李永盛低嚎了两声,夹着尾巴绕到堂屋门口。
“不走了。”
李永盛瞥见是狼狗,松了一口气,说:“捉了几条鲫鱼返来,早晨炸着吃。”
老吴已经逃到饭桌背后,惊魂不决的喘着气,他借着灯光也看清了狗的模样,老脸一红,难堪的说:“外边入夜,这狗又那么大,我就当作狼了。”
在他看来,翠花婶就是典范的乡村妇女脾气,心肠仁慈、勤奋贤惠,整天围着男人、后代、灶台转,并且特别能有哑忍的精力。
老吴的惊叫声,也引得堂屋里用饭的几个工人纷繁跑出来。
赵小飞看他穿戴一身玄色皮水靠,就说:“李哥,你下塘捉鱼了吧?能够这狗闻到你身上的鱼腥味,就扑上来了。”
翠花婶气喘吁吁,把一群鸭子撵得摇扭捏摆满院子跑。
张友军的院坝门口,种了一片韭菜,赵小飞就把车停在田边,让张友军下车,然后按了几下喇叭。
一提到喝酒,赵小飞更不想去了,张友军酒量不好又喜好喝,常常喝醉了就发酒疯,一发酒疯就要砸东西,还打过翠花婶,他可不想招惹酒疯子。
几个工人哈哈大笑,都在笑话老吴怯懦。
他说完,又诧异的看了看狼狗,说:“这是得国的黑背狼狗啊,在本国当军犬用的,血缘好一点的狗崽都要一万块,如果斗犬、军犬配出来的种更贵。你这个,怕也是纯种吧,起码也要一万块哩。”
几个工人都不信,内心暗笑老吴胆量小。
而张友军就是典范的老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重男轻女,喜好喝酒打牌,不干活还败家。
没过两分钟,赵小飞就瞥见翠花婶甩着两只湿手,从屋里走出来察看。
肖军说:“吴哥,这山上都多少年没见过狼了,说不定这村民就是摔断腿,怕村里人笑话才说碰到了狼。”
“老天爷,吓死我了。”李永盛捂着胸口,惊魂不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