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小飞俄然钻出一个古怪的设法,这李春艳,有没有能够到现在还是没被开包?
光是看表面,这贵妃麒麟水公然比自家西瓜的标致多了,就是不晓得味道咋样。
王家屯是十里八乡最富的一个村,但也不是没有贫民,李春艳的娘家就没甚么钱,是一幢半新不旧的砖房。
“甭想!你带一个大男人来我家瓜地,搂搂抱抱压坏我的瓜苗,我还没管你要钱呢!”
“钱不是给你了吗?”
“娘病了你都不管,我返来看俺娘不可?”
传说中本年的‘瓜王’,本来就长成如许!
厥后,她却因为家里要给大哥换彩礼,刚满十九岁就嫁了人。
“李哥,是我想吃西瓜,才让嫂子摘了一个。”
李开富叼着旱烟接过钱,看赵小飞给钱给得这么痛快,还蘸着口水几次数了几遍。
“哥,你咋讹到我头上了?”李春艳涨红脸,感觉丢人。
“多少钱,我照价给。”赵小飞忙说。
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赵小飞都被这个动机折磨着,不时看一面前头的李春艳,身材炎热难耐。
“嫂子,嘿嘿。”赵小飞挠着脑袋笑起来。
“娘,我返来了。”
幸亏李春艳在中间不时提示,说她爹是因为脑梗才瘫痪的,赵小飞也从速顺着胡说几句。
“这就是贵妃麒麟瓜?”赵小飞忍不住走进西瓜地里,细心打量。
没想到他来王家屯一趟,竟然被讹钱。
“小飞,王家屯就靠出口贵妃麒麟瓜挣钱,天下只要我们这儿才气种出来。”李春艳在中间说:“这西瓜娇气得很,但特别好吃。人家说吃一口西瓜,就跟和杨贵妃亲了嘴儿一样,嘴里全都是蜜!”
“哥,这是赵五堂弟,来给娘瞧病的。”李春艳赶紧说道:“他想尝尝西瓜,我就摘一个……”
“哥,你这西瓜是金子打的,要这么贵?”李春艳忍不住说:“再说,小飞大老远的来给娘瞧病……”
这一小片西瓜四周搭着温室栅栏,想来是怕鸡鸭糟蹋。
说着,他用力抓住挣扎的李春艳,把她连拉带拽的拖出了西瓜地。
李春艳话没说完,李开富就黑着脸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西瓜:“吃里扒外的东西,俺的西瓜是要卖钱的,让你摘给外人吃?吃个瘠薄!”
瞥见李开富正在打电话,底子没空理人,李春艳就对赵小飞说:“走,趁我哥打电话,我带你去瓜地。我哥认钱不认人,你要西瓜,他必定管你要钱,我先摘一个,他就没话说。”
她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乃大臀圆,因为皮肤有点黑,外号‘黑又俏’,当年想娶她的男人踏破了门。
赵小飞一阵心惊,他哪懂治病啊。
“李开富,你把五百还我。”李春艳气得朝他一伸手:“你不卖,我上别家买去!”
赵小飞好不轻易把李春艳的娘打发走,下午跟着李春艳去村里她大哥家,看看她大哥种的贵妃麒麟瓜。
眼看李开富气势汹汹的吼李春艳,赵小飞赶紧禁止:“行,五百就五百!”
“好,好!”老太婆拉住李春艳的手:“艳子,你爹瘫床上好几年,也叫这大夫给瞧瞧?”
并且她嫁的男人,还是一个下煤矿受了伤,传闻那玩意不可的病痨鬼。
可既然要装,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屋,去给李春艳的爹瞧病。
“五十?”
“你嫁到外村,不是咱李家的人了。”李开富不耐烦的说道:“还返来干啥!”
“娘,这是赵五的堂弟,学中医的。”李春艳说着,把篮子里的药拿出来:“过来给您瞧病。”
院子里,站着一个秃顶男人,正在点头哈腰的讲手机。
想想当年李春艳嫁到菜坝村的时候,几近引得全村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