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兰惊奇的说:“你晓得这兰花多少钱不?年初的春城国际花草展上,一株养了五年的“墨冠荷鼎”,被炒到了三百多万,代价节节攀高。“
第二天一早,赵小飞提早醒来,瞥见秦月兰还睡在怀里,香腮微粉,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
“那行。”赵小飞点点头,归正卖不掉兰花,他另有人参,再不可他就把那棵油匠短叶君子兰拿去卖,不信筹不到钱。
赵小飞越想越冲动,赶紧问道:“那你能帮我联络个兰草商吗,我把地里的兰花卖掉。”
但是她越是躲,那只爪子就越是像黄鳝那样,挠得她痒痒。
秦月兰娇喘吁吁,再也忍不了,只好挂白旗告饶,娇羞的叫了一声:“老公。”
秦月兰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平时我们旅店要的都是些常见花草,像这么贵重的兰草是不要的,不过既然你要卖,我帮你探听探听,问问给我们旅店卖力绿化植物的花草商,有没有门路,你得等一段时候。”
赵小飞信心实足的一拍胸脯:“你等着,我必然能挣到比你多的钱,到时候……”
赵小飞走进浴室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出来,瞥见秦月兰已经缓慢的穿戴整齐,坐在打扮台前。
“我也不晓得,不过起码都一个礼拜,长则一个月吧,像你这么代价上百万的兰草,人家也不是说收就收,没阿谁本钱呀。”
她闭着眼睛,难耐的皱着眉头,下认识的推搡着,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
赵小飞说着,看了看秦月兰,咽着口水邪笑道:“你就照着行动片里演的,把那些姿式都给我来一遍。”
秦月兰忍无可忍,她的胸部被他抓在手里,像揉面团那样,她就是被“捏”醒的。
赵小飞听得又惊又喜,“那照你这么说,我是赶上了好时候?”
“是吗?”秦月兰挑衅般的抬起下巴,似笑非笑的说:“那我可就等着这一天了,如果你挣不到比我多的钱,如何说?”
不料压在她身上的重物倒是被推开,但是是她的一对玉兔又被抓住。
“这么贵!”
他这一大丛兰花,如果分株的话,少说也能分个五六株,这可就是上千万元呀,他一跃就成了千万财主!
秦月兰任由他抚摩,一边梳头,一边问:“认倒是熟谙几个,但是你找他们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