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几个打手也像看猴戏似的,哈哈大笑,嘴里冷嘲热讽。
几个打手顿时呆若木鸡,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赵小飞的腿。
但是他们刚要跑,张友军却抡着柴刀扑过来,挥动着把他们拦下。
王德飞抬开端,俄然嘲笑着说道:“赵小飞,你有种,拿个假存折来骗老子!觉得老子认不出吗?”
“咣”
赵小飞走到几个打手面前,冷冷的说道:“王德飞在那里?”
没想到一个土里土气的农夫,竟然这么有钱!修鱼塘、开路虎,还随随便便拿出三百万,并且竟然就如许等闲用来赎人,完整把钱当作纸来花!
“不开……”
王德飞身边的打手,也看到了存折上的数字,一个个脸露惊奇,不时看看存折,又昂首打量赵小飞。
如许粗的钢管,就连斗狗场最有力量的壮汉,也不成能掰动一丝一毫,但是赵小飞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掰弯?
他担忧的是,王德飞会忏悔。
一个打手瞥见赵小飞一步步走过来,吓得哆颤抖嗦的取出钥匙,挤出笑容奉迎的递过来:“大哥,这是开门的钥匙,您拿好。”
张友军刚才看得目瞪口呆,但现在回过神,又得瑟起来,一脚把阿谁打手踹翻:“门都被踹倒了,还需求钥匙?”
四周一片死寂,不但中间的打手,就连张友军也看傻了眼。
打手刚说了两个字,俄然感到一阵劲风刮过脸颊,紧接着闻声“咣当”一声巨响,震得耳膜都痛了。
一声震天巨响。
赵小飞盯着王德飞,他不怕对方不还存折,大不了挂失就是。
赵小飞没搭腔,他看了一眼守门的打手,说:“开不开门?”
他额头上青筋凸起,胳膊上的腱子肉像有生命似的跳动,浑身肌肉崩紧到了顶点。
那打手一愣:“哥,您不是要出去取钱吗?”
一群打手都惊呆了,争着伸长脖颈围观存折。
“妈呀。”一个打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竟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惊骇的直叫喊:“哥,俺也是听王老板的号令,俺上有老下有小,甭杀俺!!”
张友军忍不住叫起来:“啥假存折?这存折是货真价实的!”
但是没有人答复,大师全都看得瞠目结舌。
“咳咳咳。”
刚才还无缺无损的铁门,竟然被赵小飞一脚踹倒,整扇铁门霹雷一下倒在地上,激起半天高的灰尘。
赵小飞这才算对劲,点点头把精钢链子锁往地上一扔,一脚踹开大门。
沉重的铁门倒在地上,连空中都跟着颤抖不止。
张友军气得暴跳如雷,抡着柴刀骂道:“你们啥意义,是要把人锁在这院子里不让走?从速把钥匙拿出来,不然我剁了你们。”
“走。”赵小飞没时候跟他多说,一扯张友军,大步向门口走去。
赵小飞哈腰捡起存折,冷声说:“把门翻开,我现在就去市里银行取钱。”
可骇!
赵小飞说:“不取,我找王德飞!”
他身材肥大,拿着一把生了锈的柴刀挥动,这群打手不但不怕,反而像看小丑似的,哄堂大笑起来。
赵小飞掰弯钢管,甩了一动手,发展一步看了看,感觉不对劲。
跟着赵小飞的蓄力,铁门竟然收回一阵“嘎吱”的崩裂声,仿佛不堪这股巨力。
大师的内心不约而同生出一个设法:这个农夫还是人吗?
现在去银行取钱,超越五万块就算大额现金,需求预定。
只听“咯嗒”一声,精钢锁竟然被他直接扯断,弹飞的钢链打在铁门上,激出一溜火光。
赵小飞沉着脸,紧紧捏着拳头,他早晓得王德飞不会这么等闲作罢,没想到这姓王的竟然这么奸刁,用心说本身的存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