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村民都轰动了。
听到这里,赵小飞忍不住在内心骂了一句‘怂货’。
“跑!”
李开富低头沮丧的声音传来:“那大夫开的壮肾药,俺花了好几千,谁晓得还是不中,你把腿叉开我再尝尝。”
瓜地里一片静悄悄,只要青蛙和虫子叫。
赵小飞抹了把汗,蹲在她身边:“等狗叫停了,咱就出去。”
“你这不顶用的废料,谁让你前几年到城里沐浴中间耍婆娘,耍得都挺不起来了!”女人又骂又嚷,仿佛还打了男人几下。
赵小飞的背上冒出一层汗。
她两条明白腿被赵小飞抓住,全部身子像蛤蟆一样紧贴在他背上,一对饱满的矗立不断在他背上搓来搓去,全部身子都要被颠软了。
“你跑慢点。”李春艳忍不住掐了他一下:“乃子都要被颠坏了!”
他倒不是担忧本身被抓,大不了赔几个钱。
“啊,有狗!”李春艳惊叫一声,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汪汪汪……”黑影扑了个空,冲赵小飞收回一阵凶悍的狗叫。
把这么一个浑身肉感的女人背在身上,哪个男人受得了。
赵小飞可没管那么多,满脑筋想的都是抛弃前面的一群狗,跑得缓慢。
那一对沉甸还跟着他的跑动,不时挤压着他。
大狼狗的叫声特别大,划破夜空。
“小飞,你力量咋这么大。”李春艳眼神惊奇。
可赵小飞却大步走着,也不晓得是不是青石窜改体质,他的目力底子不受黑暗影响,把四周竟然看得清清楚楚。
玉轮从云层后出来了,洒下一片明晃晃的清光。
还别说,这西生果然长得好,一靠近就闻到一股特别清爽的甜香,拍起来‘嘭嘭’响。
它腥红的舌头吊在嘴巴外,朝着他呲牙咧嘴,仿佛随时都要扑上来!
他按住李春艳,然后集合精力到耳朵上,听起四周的动静来。
玉轮恰好被一片云挡住,李春艳面前一黑看不大清楚,跟在前面跑得慢。
这半夜半夜的,他跟一个孀妇在西瓜地里,如果被村民逮个正着,那就完了!
赵小飞一脚照着狼狗踹畴昔,小牛犊一样大的狼狗竟然被踹飞,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惊骇的‘吱吱’叫着,不敢再上前。
赵小飞瞥见前面有一大片比人还高的高梁地,就毫不踌躇的朝高梁地里跑去。
“嗯。”李春艳红着脸说了一声,隐含炽热的眼神在他脸上扫过。
一听李春艳的声音,他放慢了脚步。
入夜今后,赵小飞跟李春艳摸黑出了门,一起深一脚浅一脚朝瓜地摸去。
“这么黑,你咋就看得清?”李春艳在前面小声嚷。
赵小飞没重视,正全神灌输的听着高梁地外的动静。
身后的狗叫一阵接着一阵,他不敢停,只能硬挺着一起疾走。
“槽!”他眼疾手快起家一让,那黑影带着腥风,‘呼’的一下从他身边蹿过。
她穿在身上的广大蓝布衣服揉乱了,衣衿半敞,一对鼓鼓胀胀的矗立露了一半在内里,在月光比猪油还白,泛着汗津津的亮光。
没想到李开富长得人高马大,裤裆里那玩意竟然不可!
无数狗叫声、村民叫唤声传进他的耳朵,还异化着李开富气极废弛的怒骂。
还好他被青石窜改过的体质刁悍,背着李春艳一口气跑了好半天也不累。
“汪汪!”
赵小飞跑出一身汗,薄薄的T恤汗湿。
赵小飞站起家,一溜烟向瓜地蹿去:“走!”
赵小飞跨过栅栏,蹲在地上东瞅西瞅,伸手拍了几下。
赵小飞浑身火烧火燎,又热又燥动,竟然支起了帐篷。
玉轮还被云层遮着,地里一片暗淡。
赵小飞一愣,乡村人睡得早,可现在都快早晨十点了,李开富竟然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