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刀疤从他的右边额头一向延长到脸颊,当年那一刀固然没能要了他的眼睛,但还是粉碎了他右半侧的脸部神经,只要他一说话,右边脸上的肌肉就会不自发的扯动,共同着那条刀疤就像是一条蜈蚣在他脸上缓缓爬动,让人毛骨悚然。
“特种军队来了?!”巴朗顿时警戒起来。
“阿风,我交代你的事情如何样了?”独眼龙男人昂首问站在本身跟前的部下道。
中间的刀疤眼睛一转,先是充满鄙夷的对跪在地上的阿风看了眼,随后对巴朗说道:“八爷,您消消气。若真要说我们这里有卧底,我还靠谱一点,就阿风阿谁怂样再借他几个胆量也不敢反叛,他那么说也是为了兄弟们着想。”
巴朗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听刀疤的阐发入情入理,心中也有了些考虑,对刀疤叮咛:“你让阿隆多带几小我去检察下真假,要真是特种军队我们就先撤退。如果只是门生持续遵循原打算行动,至于那些保驾护航的兵崽子……”
具有四分之一欧洲血缘的独眼龙男人从枪弹箱上站起来,他那足有两百一十公分的身高像一座巨塔一样立在阿风的身前,让阿风顿时感觉面前一暗。
“两个小时前刚联络过,说是还在措置一点事情,会比之前说好的时候晚几天达到。”
中缅交代的密林深处,一座混凝土布局小屋内,一个年纪在四十岁摆布,上身穿戴玄色紧身背心,下身穿戴条美式丛林迷彩作战裤,左眼戴着玄色眼罩,满脸恶相的独眼龙男人金刀大马的坐在茶青色的枪弹箱上,用一块磨刀石细心的打磨动手中那柄足有三十二厘米长的搏斗军刀。男人的左手臂上纹着一个佛像纹身,但阿谁佛像却有八个脑袋。
“八爷,我感觉还是谨慎为好。”刀疤抿了抿嘴,沉声说道:“阿隆只是远远的察看,开端判定是外出野营的门生,但这也有能够是军方布下的烟雾弹。”
巴朗拍了鼓掌中的ak74u短突击步枪,冷声说道:“哼,我巴朗有人有枪直接干了就是,当年的盲眼之仇我从没健忘!”
“八爷,不久的将来您就是坤沙,不,是比坤沙还要牛x!”看着一脸镇静的巴朗,阿风适时地拍上一句马屁。
“八爷,您可千万不能打动啊。”阿风上前拦住巴朗,劝说道:“八爷,这如果中国-军方安插下的骗局,那就是把兄弟们活活往火坑里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