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面如菜色,鹰眼说道:“我想,不消多解释了。”
白狐的手似两团炽热的火苗,现在,许安然的自白全数录得清清楚楚,在白狐双手的鞭策下,鹰眼对准了许安然的心脏:“我这就剖了你的心,看它是黑是白!”
看着这张老神在在的脸,鹰眼的眸子划过一道杀意,许安然咧开嘴笑了:“沈先生,为甚么和我开这么大的打趣?”
但是,如许一来,许安然昂首看着不远处的监控摄像头,他一游移,一边的密林中冒出一个影子,一脚踹上他的手腕,许安然猝不及防,手中的枪落到一边,再也寻不到。
一向站在林子深处听着的白狐按捺不住,快步走出来,绕到鹰眼身后,一把托起他的双手:“还等甚么?杀了他!”
许安然打了个寒蝉,鹰眼便笑了:“公然,你已经将我和宋樱的模样交给戴斯,我们已经完整透露,这事儿,我不会究查,我想说的是――为甚么?”
许安然昂首望天,这里山高天子远,只要彼苍白日可见,他喘着粗气:“沈青阳,你这是杀人,你这是杀人!”
“我……”许安然只吐出一个字,哧,一股液体喷出,他面前一黑,身子瘫软,鹰眼单手提着他的衣领子,几近同时,许安然的手心握着一个注射器,里头看没有任何东西,鹰眼拿起来,往前推,一股气体喷出,伴着一股子杏仁味。
“我让老婆孩子出国,也是为了后路着想,等我赚够了,就分开,和他们团聚。”许安然祈求道:“我所说非虚,所说非虚!”
鹰眼取脱手机,按下按键,许安然听到了本身的声音――“是的,东西他已经收下了,那东西设想得真是精美。一个上午的时候便搞定,看来您早就筹办好了,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为甚么不斩草除根?”
“那沈明安呢?”鹰眼看着箭,冷冷地说道。
他被绑在树上,五花大绑,正火线,鹰眼坐在石头上,手上握着一幅机器弩,面无神采,许安然环顾四周,面色快速变了,哑着嗓子说道:“你们不要胡来。”
许安然绝望的叫声响彻在山林中,鹰眼笑了:“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