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啪,客堂的大灯灭了!“格老子的,如何回事?”此人去按开关,鹰眼已近到他身边,提起一脚击向此人的小腹,此人痛呼一声,还将来得及出声,便被鹰眼抓住了头,用力一拧,咔嚓一声,此人的身材沿着墙壁缓缓一滑,手里的枪落到了鹰眼的脚上。
与此同时,白狐蓦地站起来,下一秒,车灯照亮了门口的大道,赵一山骇怪于这个女孩的活络,但顿时认识到了甚么,他迫不及待地冲出去,院子的门始终没有关上,车灯光越来越近,当车子开端减速,赵一山的手握成拳,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汉斯与那家伙同时瘫在地上,地鼠猛地跳下去,小女孩死死地闭上眼睛,在血尚未沾上小女孩衣服前,地鼠一把将小女孩抱进怀里:“我们是来救你的,你现在没事了。”
那是花瓶摔碎的声音,金发男人一个眼色,便有两人端起枪,沿着楼梯走下去,楼下黑漆漆地,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一人占有楼梯的一边,枪上膛,待到楼下,靠墙的那人率先摸到开关,啪,大厅里明晃晃地,地板上的花瓶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看到鹰眼,眼里没有涓滴惧色,稚声稚气地说道:“你们不是好人,对吗?”
世人面面相觑,烽火感慨道:“莫非是因为和爷爷住一起的原因,这孩子的思惟真是……不像个孩子啊,更像具有大人的才干。”
鹰眼的眼神变得柔嫩,拍拍小女人的头:“我们带你回家。”
小女孩抓住地鼠胸前的衣服,抓得死死地,小小的身子仍在颤抖,但她连丁点眼泪也没有,地鼠暗自吃惊,灯重新亮起,鹰眼上楼来,看到地上的三具尸身,快步走到三人身边,开端搜身,在汉斯的身上翻出一本护照,眉头却皱起来,护照上的名字是汉斯不假。
“我的父亲是一名甲士,在一次任务中为保护战友捐躯,我的母亲……”白狐微微游移了一下:“她是一名修休学家,专事处置受损文物的修护与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