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到,明天真的要栽在陈阳手里了。
“来个痛快?啧啧,你倒是想得挺美的!”陈阳看到了他的鳄鱼池,顿时乐了,“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植物爱好者呢!”
只见那鳄鱼瞳人如针,冰冷不含一丝温度,巨嘴微微伸开,嘴角流着涎,牙齿森然。
明天也是帝王宫重新开业的日子,东海地界上各界名流都参加庆祝,朋友来的很多,都说今后要恭维,狗脸坤喝得肚子浑圆,醉醺醺的,挺高兴的。
“好叻,您放心吧!顿时到!”秃顶强笑嘻嘻的,挂断电话,就给陈阳打电话,奉告了狗脸坤的精确位置。
陈阳持续拽着狗脸坤的领子,一拳一拳猛掏,一顿老拳以后,陈阳发觉狗脸坤已经没了气味,软软塌塌地往下出溜。
“嘶!”狗脸坤顿时倒吸了一口寒气。
他已经走到了门边了,俄然感受脑后一阵劲风袭来,狗脸坤下认识转头,瞥见黑乌乌的一个长方形物体拍向本身的面孔,对这玩意他再熟谙不过了,工地上到处可见,信手拈来。
眼下必须打到狗脸坤怕,才气一一劳永逸,客气?那是给本身添乱找费事!
狗脸坤喊了几嗓子,却没成心猜中的保安队员的声音呈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如何回事儿?我的人去哪儿了?”
“是你们先动了我的人!”
陈阳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还拿着狗脸坤的雪茄,装逼地抽了起来,他倒是想装装逼来着,这雪茄劲儿大,陈阳被呛得直咳嗽。
不过,狗脸坤也有一件很不爽的事情,那就是,刘猛竟然没死!一想起这事儿,他就不痛快。
陈阳一抬腿,脚踏在狗脸坤烂手上,脸上带着笑容,举重若轻地碾动着,“那你现在也愿赌伏输了,我现在想让你死,你也甘心甘心了?”
但是,让他奇特的是,这么大动静,还是没人过来!
这类东西叫板砖。
“嗷!”狗脸坤疼得嗷嗷直叫,抱动手掌不住打滚儿,盗汗异化着脸上的血水涔涔而下。
“坤哥,你不是很爷们么?你不是不怕死么?死都不怕,死的详细体例对你来讲,又有甚么辨别呢?”
狗脸坤这个办公室装修得非常初级,一个偌大的酒柜立在墙边,内里都是红酒、白酒。
陈阳听得真有点烦躁了,啪地从储物戒指内祭出雷鸣登双管猎枪,对着狗脸坤的左手就是一枪!
只不过这“良家妇女”,长得真不如何。
现在的帝王宫更上一个层次,的确就是男人胡想的销金窟,眼下重新开业,仿佛成为东海一等一的文娱场合。
说着,走进卫生间,反锁了门,打出一个穿墙符外加隐身符,出了包厢。
五分钟畴昔了,人还没来,狗脸坤顿时就烦躁起来,决定不等了,骂骂咧咧地站起家来:“我呸,甚么玩意,也配让老子等!秃顶强这个狗杂碎,我转头非剁了他不成!”
他看得清清楚楚,一转眼,那雷鸣登猎枪就不见了。
“你还喊么?你的声音,真是不太好听呢……”
是以,安排了宾朋老友以后。
一砖下去,狗脸坤当场就懵了,晕头转向踉踉跄跄,含混中只模糊看到对方的身影有些熟谙,但是额上流下的鲜血很快恍惚了他的眼睛,甚么也看不见了。
“喊吧,喊吧!纵情地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陈阳笑吟吟的,有恃无恐,活像恶俗番笕剧里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呵呵,你要办不好,你就等着执里伎俩吧!”狗脸坤打了一个酒嗝,轻描淡写地威胁,带着上位者的气场。
板砖啪的一声正砸在面门上,狗脸坤的鼻梁子当场就折了,鼻血横流,这一砖头下去,狗脸坤的脸几乎就给砸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