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高博和队员们都还在履行任务期间,被困在一座深山当中。
回想是毒,很苦。
先前躺在地上装晕的家伙,在高博将他一条腿扯断又接归去后,面色惨白的大呼,精力抖擞,领旁人惊奇,这是被车撞过的人么?
“下次碰到这类环境,固执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哭鼻子。”
碰瓷儿,说白了就是一些乌合之众,恶棍!
主动聘请别人用饭,对于悦本就是一种不易,有史以来,她是第二次聘请一个男人用饭,而第一次,也是高博。
这些人没有权势、没有本事,只晓得专门找一些看上去好棍骗好欺负的人作为‘老板’,用卑鄙的手腕来赢利。
只是那碰瓷儿底子没有回绝的权力,在他点头的时候,高博已经满脸担忧的握住了他的手肘,有模有样的皱起了眉头:“公然,你的手也脱臼了。”
“……”
回过神来,高博扯了扯嘴角,那一抹笑容显得苦涩非常。
“生日?”
高博不由笑出声来,这丫头的敬爱,的确就是当代社会中的一朵奇葩啊,奇葩的让谁都忍不住心生顾恤,想要去庇护保护她。
看着极新的布娃娃,女人怔了怔,眼眶刹时潮湿:“你……你明天中午说去窥测敌军环境,实在是出去给我买这个?”
于悦仓猝低下头去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小声说道,那摸样敬爱极了,差点让高博忍不住捏一捏她的小脸。
你被车‘撞’了,人家美意美意的给你接骨,你凭甚么喊冤?
“我……我回家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