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朴重又帮过沈嫣儿大忙的小青当然不跟沈嫣儿客气,直截了本地提出要求:“你跟过来也没甚么,不过下午赏红叶的时候,你能不能找个借口偷偷溜开?我豁出老命帮你的忙才换得这个跟宁王伶仃相处的机遇,现在全都被你粉碎了。”
“听到动静后。老衲已经自作主张地叮咛寺内僧报酬皇上诵经祈福了,只盼皇上龙体早日病愈,精力抖擞地重归朝堂。”方丈大师一番话说得言辞诚心,竭诚动人,连坐在劈面的沈嫣儿都能从他因为年老而显得浑浊的目光中看到他诚心的体贴和担忧。这份交谊绝对是装不出来的,他对凤凰恪的豪情仿佛比对凤凰南华更深,也不晓得是不是用心说给凤凰南华听的。
凤凰南华说:“这里是文宗天子的灵堂,我来为他上柱香。固然我没有见过他,但却敬慕他的圣明,但愿他在天之灵能够保佑父皇龙体安康。”沈嫣儿这才明白他之以是把声音压得很低,不是因为活力,而是因为不想打搅这里的平静。
正中午分,马车定时停在龙牙寺门外。身穿僧衣的僧侣们早已列队恭候多时,身材已经微微佝偻但精力却还是矍铄的方丈大师亲身相迎,将凤凰南华和沈嫣儿一行人请入斋堂。
文宗天子沈嫣儿是晓得的,他是太上皇的兄长,也是凤凰恪和凤凰南宁的伯父。多年前他在行宫遇刺身亡,死的时候凤凰恪和凤凰南华还都没有出世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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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把嘴巴撅得老高,早就想好一百个偷溜借口的沈嫣儿利落地点头承诺。小青这才心对劲足地笑了笑。
“我不谨慎迷路了,正想找人问路呢。那边是甚么处所?”说着用目光瞥了一下凤凰南华刚才走出来的阿谁房间。房间的门敞开一半,沈嫣儿刚才瞥见约莫有四五个和尚正在内里一本端庄地念佛。房间正中心的佛台前仿佛摆放着甚么灵位,还挂着画像,但是因为间隔和角度的干系,沈嫣儿没看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