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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说欠下的情面今后会还上吗?我看不消等今后了,就是现在吧。只要你让我见父皇一面,我就包管不把易香惜的身份说出去。不然的话,魏震海明天就会晓得你的狡计,到时候不但是你们君臣干系分裂,并且易香惜也会死无葬身之地。你说告发对我没有好处?你错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抨击你这个只手遮天,违逆不孝的孝子!”
凤凰恪分开了,思过房中再次温馨下来。沈嫣儿和凤凰南华还几次回味着刚才与凤凰恪的一番对话,迟迟没有吭声。不晓得过了多久,氛围中传来易香惜微小的声音。她问沈嫣儿:“你让我活下来,就是为了让我看到本身如许的了局吗?”
易香惜被关押的这些光阴里,凤凰恪没有现身。就连沈嫣儿都有些思疑他是否已将易香惜用尽丢弃,易香惜本身也在靠近绝望的边沿上痛苦不堪。但是现在,沈嫣儿终究将凤凰恪看破。他并非不顾易香惜的死活,而是引而不发,沉着地等候着这个绝妙的反攻机遇,将统统战略一气呵成地全数遂行。
看到凤凰恪堕入了沉默,凤凰南华嘲笑起来。他当然早就猜到凤凰恪不会这么轻易就承诺,但既然他敢在这类己方处于优势的环境下提出这个要求,手中并非没有一点筹马。
那就是魏震海至今仍不晓得义女易香惜的实在身份,但却一向想把易香惜嫁给凤凰南华,以是才会在听到凤凰恪的打算后,当即与他一拍即合。但是……
感遭到沈嫣儿充满仇恨的视野后,凤凰恪不怒不愠地又把目光地移到她的脸上,悠然续道:“告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就算易香惜的身份被戳穿。朕还能够安排其别人去吉阳州监督南华。但是,如果你们能够替朕保守这个奥妙,就算朕欠你们一小我情,今后自会还上。”
“你不怕我向魏震海保密吗?”沈嫣儿俄然吭声。这句微小的轻问,在冰寒的地牢氛围中缓缓漾开,如粼粼水波般暖和地分散到凤凰恪耳中。虽是一句威胁,但却毫无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