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从左边腿上顺手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递给了阎京,阎京接过匕首一看,匕首的刀柄前面一点刻着一个篆书的“离”字。
“嗯。”离道。
阎京实在也并没有多想,作为大夫,给病人看病验伤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不过因为离身份的特别,阎京倒是也有些难堪。
“我们身为寄父的后代,存亡早已经置之度外,我们每次出任务都是和死神打交道,明天如许的事,我们每小我身上起码都有十几次。”离说道。
“对我来讲,你只是一个浅显的病人。”阎京一本端庄的扯犊子道。
“从你的风俗看出来的,前次你拿枪对着我的时候,也是左手。”阎京道。
“你能去除这些伤疤?”离问道。
“你受这么重的伤如何不早说?”阎京指责道。
划开伤口,比普通的手术更痛,手术是第一次开刀,而阎京现在是要在离本来的伤口上再动刀,并且为了不影响九霞觞的药效,不能打麻醉药。
“对了,我看你身上有很多旧伤的伤疤,转头我给你个方剂,你给我把药材找返来,我替你把伤疤祛了。”阎京道。
“你刚才脸红了,下不为例。”离说道。
“就这里。”离利索道,走进了阎京的房间。
阎京关好门,离已经坐在沙发上,将背部面对着阎京了。
对于离他们来讲,存亡总在一线之间,他们受过无数的伤,却向来都不会哼一声疼。
见离拆穿了本身,阎京也不介怀,他一个普通男人,看到一个女人脱得只剩下罩罩,他没有反应才叫是有题目吧。
“你尽管脱手。”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