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抱起小将军,道:“儿子,咱不管你这个后妈,你后妈就是嘴毒。”
白纵横一愣,道:“没甚么事,该说的我都会跟你说。”
白浔倒也不是不心疼,只是这也是为了阎京好,万一她有一天不在阎京身边,那么阎京学会根基的防身搏斗术,起码还能够自保。
颜酒的呈现仿佛过分顺理成章,又这么偶合的和楚修拉上了干系,而统统过于偶合的事,都不是那么简朴的。
白浔摇了点头,道:“她的呈现和到现在的统统都过分偶合,越是太多偶合,就越是有题目,宫商也不会是例外。”
阎京倒不想做这个仇人,但这件事已经渐渐牵涉到了他身边的人,他不得不管了。
“儿子,过来,这玩意儿归你了。”白浔指着阎京道。
“既然我们都对他们有所思疑,为甚么反面他们保持间隔?”白浔问道。
阎京一愣,当即反对道:“不要!我有银针能够防身,谁都伤不到我!”
楚修的才气白浔他们有目共睹,再来一个不晓得秘闻的宫商和颜酒,白浔担忧他们会伤害到阎京。
这倒不失为一个摸索宫商的体例,不过此时阎京心中,根基上已经必定了宫商目标不纯,而他现在需求一个实证罢了。
“有你在,谁伤得了我?”阎京笑道。
白浔的意义很较着,如果宫商是成心靠近他们的话,绝对不会在这些质料上留下任何把柄,阎京想在质料上找到些线索,并没有多少实际意义。
晨光透过窗户晖映出去,屋内光芒明灭,此情此景,阎京感觉他不调戏一番白浔就有点对不起本身。
白浔涂完药,将药瓶子盖好,放在床头柜上,阎京翻身坐起来看着白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