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先歇息,我先去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阎京道。
“阎京!你还愣着做甚么!”白浔急道。
“阿浔!”阎京顾不得那么多了,当下就大喊起来,但他却并没有看到白浔的影子。
阎京刚才是被鸡冠蛇所利诱的,而阎京从小就最怕蛇,这么一解释仿佛也就说得畴昔,阎京一脸凝重却并没有持续往下问,看在场的人各个都受了些伤就晓得他们都有缺点,而离却完整没有遭到涉及,便可想而知离的心性到底有多坚固。
阎京先看到白浔安然无事顿时放下心来,这才重视到其别人都分歧程度的受了些伤,连倾城都没能幸免,只要离一小我没事,白浔的手上也有一些轻微的擦伤,幸亏不严峻,倒也不需求措置。
阎京后背一身盗汗,但他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当即咬破了本身的手指,手指顿时鲜血入注,疼痛感令他垂垂的规复到了复苏,面前的气象也开端垂垂变得恍惚,直到幻象垂垂消逝,面前的气象又规复到他们方才进入修罗场的处所。
阎京心中大喜,心想白浔终究找到他了!
约莫对峙了非常钟摆布,鸡冠蛇终究停止了挣扎,阎京大松口气,整小我一软靠着神像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这一幕真是过分惊险,他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单独杀死一条庞大的鸡冠蛇。
白浔并没有说话,阎京不晓得白浔到底在惊骇甚么,但刚才的幻象倒是让白浔的心机几近处于崩溃的边沿,因为她看到的幻象也就是她内心最惊骇看到的:阎京的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