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和赵大人干系不大,可直接分开去主持赈米运输之事。
天麓县的救灾实际上已经结束,县里固然有些困难,但熬一熬还是能畴昔的,这些米粮给到其他受灾更重的县,能起到更大的感化。
阎安轻捋颌下长须面有得色。
吕政说道:“赵大人只是按照报上来的数据做出判定,不免会有所疏漏,本官刚从天麓县过来,天然更清楚天麓县的景象。以是赵大人不必自责。
处所官说我爱京官有牙牌,京官说我爱外任有排衙。
吕政刚说完,就见李闵再次拱手道:“现在有一事需请知府大人决计。”
提笔筹办将天麓县的名字划掉,将分派给天麓县的米粮分到其他县去。
当然排衙不是每天都有,勤奋些的三五天一次,懒惰一些的十天半个月一次也是有的。吕政方才上任,天然是要排衙议事的。
因为谭维建功就即是谭维背后的宰相牛德建功,已经当了十一年宰相,压的“忠良”们抬不开端,如果让他再建功,在宰相的位置上多坐几年,朝堂上另有他们“忠良”的位置吗?
没有人会信赖的!
砍下来的一半,吕政则分派给了两个受灾最重的县。
提学司阎安起家将他连夜做好的府试策划递交上来,吕政看后直接说道:“阎大人所做之策划周到、详确,府试之事就遵循阎大人所想而行。”
吃完饭来到书房,关上门孤身一人坐在书桌前,提笔在手边的纸上写下一行行笔墨。如果有外人看到这一行行笔墨,要么惶恐莫名把吕政当神仙供起来。
“这两天岳阳、虎山二县来了一帮人,为首者自称总督谭大人的三公子,趁着百姓受灾大肆抬高田亩代价。更是强买强卖,凡是他看上的地,其别人就不准出价,短短三天时候就引得民怨沸腾。
重生返来已经一个月时候,之前在天麓县的时候,各种事多且急,底子等不及排衙来商讨、安排,都是谁有事就直接来找吕政,吕政想到甚么事也是直接找卖力的人,以是向来未曾安排排衙。
起码也要让府衙上高低下统统的大小官员、小吏全数都熟谙,晓得新来的知府长甚么模样。
“如此甚好,我大周的百姓向来都是勤奋肯刻苦的,只要民气安宁,再大的灾害我信赖也难不住他们,必然会安然度过。”
说到前面吕政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当然,谭维也并不是清明净白两袖清风,本身以及家属都有一些题目,而这些题目也终究成为了谭维垮台的启事。
赵赫、钱安同时起家应诺,转成分开府衙前去常平仓。
固然现在脑筋里的影象是非常清楚的,但十年二十年今后,如果不加深影象的话,吕政可不敢包管本身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吕政叹口气端起手边的米饭说道:“我们能够等,可那些嗷嗷待哺的哀鸿却一刻都等不了,湖洲固然富庶,但苍内行中的财产毕竟不会太多,且受灾以后他们另有多少能够安排的财产?
转运司赵赫第一个起家,将手中的文书递给站在吕政身边的主簿慕寒,拱手道:“知府大人,昨日您所说向部属九县拨粮之事,卑职昨日归去已和司中官吏做好分派,只等大人用印以后便可分拨各县。”
“转运司赵赫这么做是为了卖我好,如果我直接回绝了倒是有些获咎人。并且我现在的本职还是是天麓县令,如果直接把分派给天麓县的米粮给砍掉,不但会让天麓县吏民抱怨不近情面,还会让别人感觉我沽名钓誉。”
巧的是,现在岳阳府还就有这么一小我,岳阳府刑狱司李闵!一个眼中只要吵嘴对错,绝顶聪明、世事洞明却又不肯意同流合污的人。
要么……把吕政打晕藏起来,然后酷刑不断地逼供,让吕政把他所晓得的统统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