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正向来未曾瞧见过邀月宫主这般模样,这般冷酷的瞧着本身,仿若看着一人陌生人,一个向来未曾了解的人,眼神中除了寒意以外,更多的是痛恨和绝望。
这一场决斗从日出战到了日暮,目睹那一轮明月在山谷中升起,而这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还是战个不休,并且已经略有了毁伤,邀月宫主的肩头被“碧血照丹青”划破,早见血如泉涌,但却冷酷如常,竟是未曾将那流淌的鲜血放在心上,一对衣袖挥动的更显凌厉,那热血溅射在空中上,脸颊更显惨白。
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错愕的看着包文正的神情,只仅仅是无法和落寞,竟然毫无惭愧和自责的神采,心中一时候也测度不到究竟意欲何为?
邀月宫主梨花带雨,泪眼涟涟,眺望着那苍穹抽泣连连。
百花洞府外的草地上如同飓风过境,竟是无一点杂草和灰尘,那空中好像被暴雨冲刷过普通纤尘不染,这二人本就是修炼至阴至柔的功法,白白天便有寒霜呈现,气温非常的酷寒,这夜间深谷当中本就是寒意深重,两相叠加起来,更是好像冰天雪地普通的酷寒砭骨。
“夫君!”
“明日再打过!”邀月宫主脸颊上惨白和刻毒一如往昔,固然已然垂垂占了上风,但却也不能将情郎的存亡于不顾,因而干休说道。
“只是那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好生的将我们的孩儿养大,等我返来,与你们团聚。”
“邀月,怜星,你们可知为何那玉郎江枫不会对你们产生情素?”
“我瞧着也不像,但他如果不再返来了哪?”怜星宫主问道。
“坐在我身侧!”邀月宫主冷声说道,而后伸出柔荑将情郎拉在身边,只是那脸颊上多是挑衅之色,腔调更是有着淡淡的冷淡,再不如畴前在移花宫中的体贴和婉又和顺。
包文正脸颊上虽是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又怎及得上内心的惭愧,以及这初闻邀月宫主怀了自家骨肉的高兴,伸脱手指擦拭着邀月宫主的脸颊。
“我本是天庭的文曲星君,因与你们有一段姻缘未了,故而你我三人的姻缘乃是月老牵的红线,这人间即便是远隔千山万水,毕竟也会走到一起。”
“夫君!”
“是......”包文正心中惭愧之极,但却也不可否定这个究竟。
“姐姐,我们如何办?”怜星宫主轻声问道,那稚气的声音如同迷路的孩童,充满了茫然。
怜星宫主泪流满面,浑身酥软的几近站立不住,眺望着苍穹哽咽不已,眼中倒是充满了希冀。
一记耳光括在了包文正的脸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