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缓慢步走到面包车前,开门一看,欧阳鹏飞正被绑在坐位上,嘴巴上封着胶带。
“在……在车上”,秃顶男气都快断了,结结巴巴说着。
一听秃顶的话,那些小地痞快步走到李云飞跟前,一个壮汉手里拿着根长绳,打了个结做成环,笑咧咧的筹办向李云飞脖子套去。
“好傲慢的小子,你还想再杀人吗?”抢先的阿谁长发老者横在了李云飞身前,虎躯一震,一股强大的气味自体内收回。李云飞仓猝运功抵当,却仍然被那股巨力震退数步,同时感到体内的真气如沸腾的水普通,李云飞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说完,李云飞才回身看着鄂北梵衲,道:“脱手吧,明天你如果能活着从这分开,我李云飞就把头留在这”。
宗师中期比之一流中期足足高了一个境地,气力相差当真如鸡蛋碰石头普通,看到李云飞竟然敢跟本身硬拼内力,不但鄂北梵衲心中迷惑,一旁的武林妙手也都迷惑,心道这小子莫非不要命了。
李云飞和夏梦溪走下车,劈面的车上也下来五六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这些青年穿的奇装异服、打扮的流气花梢,一看就是社会上的小地痞。
“还说甚么钱啊,你快走,那些武林人正在到处找你”,欧阳鹏飞又焦急的喊了起来。
“猖獗,口无遮拦,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李云飞一把将绳索扯断,撕去欧阳鹏飞嘴上的胶带,对欧阳鹏飞道:“飞哥,让你刻苦了”。
李云飞笑道:“看到大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你给我个账号,我把借你的钱还给你”。
“云飞兄弟,你返来干吗啊,这是个骗局,他们就是操纵我引你出来,你快走”,欧阳鹏飞嘴唇颤抖着冲动的说。
“好,此人气力不过一流,你手上可要有分寸”,莫副馆主叮咛道。
听到李云飞如此傲慢的话,鄂北梵衲气的直咬牙,铁拐杖横空一扫,一道疾劲向李云飞射去,李云飞一个鹞子翻身,不退反攻。
见李云飞一掌拍下来,鄂北梵衲狂笑道:“就你这点功力还敢在老夫面前放肆,找死”,鄂北梵衲说着也挥掌向李云飞对去,这一掌,竟是宗师中期的气力。
“不错,恰是老夫的主张”,瘦驼背对劲的说道。
群雄群情纷繁,那瘦驼背拄着铁拐杖走到了长发男前,道:“莫副馆主,狂徒放肆,杀我会馆同道在先,现又辱我等威名,就让我擒住此人,交由副馆主您发落”。
李云飞将欧阳鹏飞从车上扶了下来,神采安静的扫了面前那些人一眼,道:“刚才是谁在说话”?
“小子够傲慢的,是老夫说的,你想如何?”从人群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岁摆布的瘦子,这瘦子是个驼背,手中拿着一根玄色的铁拐杖。
那群人中,一个光着脑袋,耳朵上挂了个大耳环的中年男人看看手机,又在李云飞身上瞅了一瞅,嘴角一咧,嘲笑道:“就是这小子,给老子绑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李云飞抹去嘴边的血水,狂笑起来。而后凝睇着那瘦驼背,怒喝道:“为了引我出来,你手腕卑鄙,现在不敢跟我一战,你脆弱,你们所谓的武林人,莫非都是这类卑鄙脆弱之徒么?”
李云飞转头一看,数丈以外,一行人疾步而来。这些人打扮各别,有穿西装的,有穿长袍的,另有几个穿法衣的。而走在抢先的是个穿戴便装,年约六十,方脸,目露精光的长发老者。
“那就好”,李云飞淡淡的说了一句,大步朝着那瘦驼背走去。
“欧阳鹏飞在哪”,李云飞走到秃顶男跟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杀气腾腾的问道。
李云飞伸手一甩,秃顶男就被扔在了好几米外,落地时嘎嘣一串响,也不晓得断了几根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