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李贵大笑道:“随你如何说,现在局势所趋,你不退也得退,但愿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博元朗道:“莫说废话,本日我与其他三位二品大员已列你十条罪行,本日你不退也得退。”
李延平悄悄笑道:“好好好,八弟说的合情公道,那我的雅儿皇后,你又是为何呢?”
偌大的养心殿,只要他孤身一人。
杨皇后盈盈笑道:“你多年来只问朝事,对我与基儿不闻不问,我一向让你立基儿为储,可都好几年了,你竟然还踌躇不决,阿谁四皇子只是一个嫔妃所生,如何跟基儿比?”
莫平冲笑道:“此时说这些已晚了,不管如何,我的儿子都是你命令抓进天牢的。”
王鲸马屁拍的好,欧阳青听着也舒坦,老脸笑道:“小子,你能杀了茅元龙真叫我惊奇,不过莫平冲叛变但是大事,你可不要信口雌黄。”
王鲸一席话,让欧阳青当即对他另眼相看,可他还是有些踌躇,万一他去皇廷表白了态度,最后博得是八王爷呢?
八王爷李贵此时道:“李延平,你这些年来软弱无能,身为天子,却被大汉这个从属国逼的年年上贡,导致民不聊生,我们本日前来,便是请你退位,让七皇子即位!”
这时欧阳青却道:“小子,莫平冲真的叛变了?”
现在,李延平端坐在养心殿正中铺着金黄软垫的床椅之上,但他的身边却无一人奉养,常日里那些个躬身端茶的寺人与执扇的宫女们都不知去了那里。
八王爷点点头。
王鲸笑道:“皇上毫不会无所筹办,并且国教那边也必会去帮手,武宗学宫现在若不表白态度,将来皇上必然会见怪。但凭你与莫平冲的干系,他反了,您也没有好果子吃,但您若能大义灭徒,皇上今后必会对前辈另有武宗学宫大加赞美。”
李延平微微昂首,看着来的这些人,语气平平的道:“我的八弟,我的皇后与儿子,大司马博元朗,内卫统领莫平冲,王子师父史元婴,见了朕为何不参拜?”
李延平笑的声音大了些:“莫平冲,若不是有我默许,你感觉李贵能救得出你儿子?你会生出异心,我真的没有想到。”
“第五条罪行,每年祭祖大典拔除,疏忽历代先王光荣,此乃不敬之罪!”
“第八条罪行,立法不严,奖惩不明,导致大武罪犯横行,山匪当道,此乃枉法之罪!”
博元朗道:“你对我是好,但远远不敷,我要的是我博家世世代代享用重权,你能做到这一点吗?起码你向来没有说过,但是八王爷承诺我博家世世代代都可任司马一职。”
……
博元朗对八王爷道:“王爷,那微臣开端了?”
王鲸道:“皇廷保卫全无,佛门大开,八王爷一干人等毫不吃力便出来了,若说没有莫平冲这个内卫统领的功绩您信么?”
欧阳青想了想道:“小子,就算你说的不错,但这等大事,与你又有何干系?”
八王爷带着一伙人逼仄而入,见了皇上却无人参拜。
欧阳青想了想,微微怒道:“莫平冲若敢叛变,我这个做师父的第一个不饶。”
李延平笑道:“李贵,我们是亲兄弟,朕做天子这些年,对你也不薄,为何你要反?”
李延平喝了口茶,悄悄听着,面上仍然挂着浅笑。
博元朗随即道:“李延平在位二十年,软弱无能导致大武日渐式微,我身为大司马有监督王政国策之任务,现在李延平昏庸无能愧对先王,我便要利用列罪废王之权,拥戴七皇子李基即位,重立国策!”
欧阳青又道:“那我们武宗学宫完整能够本身去,为何要与你一起去?”
李延平笑道:“博元朗,你的儿子甚么样,你又不是不晓得,你的才气我不否定,但大司马这个位置,应有能者居之。你这些年在大武想必也收了很多贿赂,我一向没有责问,莫非还不敷为你的后代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