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压服一个思惟固执的人又谈何轻易,庞飞也没想着仅靠这些东西就能让安露明白,说这么多,只是让她对安瑶的美意有个体味,别再那么架空安瑶了,如许会让安瑶很悲伤的。
“嗯?本来你还想跟我干架?”
她帮着张婶清算东西,以繁忙来摈除内心的孤傲和不安,却不谨慎打碎了盘子,还把手给划破了。
“假定将来那一天你悔怨了,过的不好了,庞人连问都不会问你一句的,更别遑论担忧和牵挂了。但是亲人分歧,不管你们现在如何闹如何反面,等真的出事了的时候,还是最亲的人最体贴。就像你对你姐,哪怕你姐曾经那样不支撑你的抱负胡想,你不还是很体贴她豪情上的事情嘛。这就是亲情,是多少冲突和不解也割舍不竭的。”
安露到底是成年人了,用棍棒来教诲,的确是不对的,她有本身的思惟,将事情的短长给她阐发清楚,她本身也是会做决定的。
庞飞取脱手机,在上面一阵哗啦,未几时候,一张花鸟的图片显现在手机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