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半截火车普通的黑粗长象鼻子“唰”地朝着西家声月狠狠抽去,虫象相对于西家声月而言确切是行动迟缓而笨拙,但它的鼻子速率却并不慢,并且还很矫捷。
“谨慎!”潘小闲当即出声示警,同时死死地搂着西家声月的水蛇腰,这类级数的战役不是他这类小虾米能参与的,他现在能做的也就只要抱大腿了――但愿这根大腿够粗!
站在虫象的头顶上,西家声月一扬小脑袋,夜风中一头狼鬃般的灰色乱发肆意飞扬,她一只手高高举起了那大酒葫芦,美酒飞流直下,仿佛小瀑布普通灌入她那大张着的樱唇当中,溅落的酒水打湿了她尖巧的下巴和汉服前襟,她倒是毫不在乎。
教员你别曲解,不是我想耍地痞啊,主如果我掐本身不疼,以是……卧槽!别!别打动……
这让潘小闲感受格外的不实在,一阵夜风吹过,他头痛得像要裂开――到底是西家声月喝大了,还是我喝大了?
西家声月单独喝了会儿酒,晕晕乎乎的走到树冠的边沿往下一看,正看到潘小闲趴在血泊里,便伸开手向着潘小闲虚空一抓,顿时就仿佛有着一只无形的大手把潘小闲给抓到了她的手里。
好一根粗大腿!
“咕咚咕咚咕咚……”
那浓烈的血腥味儿给他带来了激烈的刺激,不是恶心想吐,而是饥渴难耐!
小兔崽子,倒是睡得结壮……西家声月又好气又好笑的抓起潘小闲便往基地的方向飞去。
西家声月也仿佛跟着这一声就能动了似的,夹着潘小闲“BIU”的一下再次弹飞了出去,此次倒是落到了中间一棵十几米高的参天大树树冠上,她带着潘小闲轻巧的站在富强的枝叶上,看都不再看虫象一眼,一抬头高举起了大酒葫芦,香醇的酒水便荡漾出水箭落入她的小嘴里。
潘小闲嘴角生硬的抽搐了下――卧槽你不装逼能死啊?
他的皮肤变得血红血红的,一双眼睛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是他就像是猖獗的瘾君子,毫不满足的双手捧起血液来送入嘴里,但才喝了两口,俄然引诱、芳香的虫兽血就变得恶心了起来,潘小闲把手里的虫兽血泼掉,然后双眼目光都板滞了。
“喀喀喀……”
那一棵棵起码也要两人才气合围的粗大树干,在这象鼻子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被蛮不讲理的一股脑拦腰抽断,摧枯拉朽、势如破竹,顿时断枝、落叶纷飞,粗大树干倒地时更是好像地动山摇!
就如许被西家声月一拳给打碎了?
而西家声月倒是“BIUBIUBIU”几下便到了虫象的头顶上,潘小闲一睁眼刹时有种上了山顶观景台的错觉,这虫象庞大得实在是让人发自内心的绝望,哪怕是站在了虫象的头顶,却反而让人更感觉本身纤细。
这个小兔崽子!西家声月不由俏脸绯红,他如何敢掐老娘的屁股?他如何敢?
如果换一个别的男人,西家声月早就让他晓得菊花为甚么这么残了!
“吼――”
因为姿式很便利,他用力儿在西家声月那浑圆饱满好像熟透了的桃子似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只见在那粉拳的下方乌黑皮壳上竟是裂开了一道道七扭八歪的裂缝!
“……轰!”
对于潘小闲而言这是莫大的引诱,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深深巴望,血腥味都是那么的诱人、芳香。
西家声月一只莹白如玉,错,是小麦色的粉拳正狠狠的打在了虫象的头顶上,而时候就仿佛停止了一样,这头庞大的虫象保持着挨打前的姿式一动不动,俄然――“喀!”
别看西家声月一副大大咧咧、豪宕不羁的性子,但毕竟骨子里还是个女人。她向来就没被人男人这么调戏过,当然很多男人接管不了她的脾气,接管得了她脾气的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