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别人听不懂,楚明月心机这么重的人还听不懂么?
更何况,即便这几天楚明月一向都在这里跟宮淇赫用餐,但是宮淇赫位置旁的这个坐位一向都是空着的,阿谁位置是王妃的位置,是身份和职位的意味。
这王妃的确是在直接应战王爷啊!
楚明月仿佛愣了一下,随即悄悄笑着坐在琴婉绫安排的位置上,柔声道:“谢王妃娘娘恩赐。”
收场就这么完败仇敌,真不愧是她家蜜斯!
在楚明月筹办本身就坐的时候,琴婉绫又弥补了一句,“启儿,给楚女人安排个坐位吧。”
启儿强忍着笑意,不晓得为甚么看到楚明月吃瘪的模样她如何就这么高兴得不得了。
楚明月必定晓得王妃今早会过来一起用餐,因为这本就是她向宮淇赫提的议,她一向对宫淇赫府中有个王妃心存芥蒂,又晓得她不得宠,不想大半年畴昔了,宮淇赫对这件事就这么不闻不问,如许即便这个王妃有实知名但还是霸着这个名分不放,每次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特别不舒畅,便想着如何找个别例,借机遇甚么的渐渐让宮淇赫有休了这个毫无存在感的王妃的动机。
这倒也好,免得她此后一天到晚耿耿于怀关于之前香草溺水的事。
说完,楚明月把画从启儿手里拿过来翻开悄悄拭擦,这行动在世人眼里是一个普通不过的行动,只要她是得宠的主儿,做甚么都公道。
不出她所料,楚明月公然神采一阵惨白,只好把画收好递回给倍儿默不出声。
琴婉绫也悄悄笑着:“楚女人不必多礼。”
究竟也是如此吧,因为那副画内里实际表达的,是幸运的鸳鸯玩耍,刚才在书房里,宫淇赫一向在看书,楚明月便在中间作画,没想到看宫淇赫看着看着,她的手竟不自发在宣纸上画了一幅鸳鸯戏水图,画完以后还不觉惹得她本身羞怯不已。
琴婉绫自是偶然理睬这些事,她倒是俄然很在乎楚明月,因为她刚才已经听出来了楚明月的话里有话。
声音不大,却充足统统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