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郑则慎和余海当机立断,将人犯的供词和奏表第一时候上报,若能够将方腊等逆贼的诡计扼杀在抽芽当中,那可就是功盖千秋的泼天功业了!
不过这些都是前面的事情,眼下另有更告急的事情等着他去措置。
哪怕族亲如何不堪,存亡危急之时,该拉扯还是要拉扯一把的,对于这个,苏瑜还是看得很通透的。
圣物已经被红莲带走,石宝也被打退,官府固然仍旧派人在监控,但只是为了庇护他的人身安然,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恰是因为通判有着如许的特权,郑则慎以为本身将奏表呈献给通判,绝对是明智之举。
因为这奏表的内容实在过分惊人,如果能够挑选,他甘愿未曾听过这段内容。
若此时南边再乱起来,说不得国将不国矣!
如果如许,苏牧为何不直接将情陈述诉官府?
这份奏表的内容固然是他草拟出来,现在正式钞缮,但看着蝇头小楷一行行规整落下,任由内里风大雨大,他仍旧湿透了后背。
苏常源的小妾被杀,读书种子苏清绥差点命丧鬼域,这些罪恶终究都归咎在了苏牧的身上。
苏牧此言一出,连陆老夫都惊了一下,他本还替苏慕担忧,不知该如何措置这乔道清,苏牧倒是快刀斩乱麻,杀伐果断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