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天闰南征北战,堂堂一代人杰,又岂会真的沦陷于李曼妙的和顺窟当中?
“对了,这位新衙内投奔了高太尉以后,已经改了名字,现在唤作高慕侠,贤弟需服膺这一点。”
“高衙内死了?竟然被高俅打死的?”苏牧也有些讶异,因为在后代的传说当中,这高衙内仿佛是被一群地痞阉了才死的,归恰是众说纷繁,没想到竟然是被高俅给打死的。
当然了,他是小我精,这类设法决然不会展暴露来,喝口茶润了润嗓子,持续说道。
“呃...没事,哥哥接着说...”
可就在如许的大环境之下,恰是柴进一次次的争夺,乃至不吝以身涉险,潜入杭州来当细作,才给梁山军换来了该有的犒赏和物质援助,才使得梁山军的军功不至于全数被别人吞掉,才使得弟兄们获得该有的封号和官职。
说到这里,厉天闰的目光蓦地锋锐起来,因为李曼妙的娇羞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如血的仇恨!
“高太尉听人说杭州有个与他重名的年青人,耍得一脚好皮球,为人端庄朴重,边幅又出众,当即让人到杭州去寻觅,果然找着了,因而我们就多了一个皇城司的都司大人...”
但他还是忍住了,故作漫不经心肠说道:“宋知谦死了,苏牧现在恰是炙手可热之时,国师的名头也坐实了,想动他,倒是不太轻易了...”
“高俅么...”苏牧喃喃道,早在杭州,他便成心交友高俅,而后高俅前去东京之前,苏牧还送了一份厚礼,结下了一份情面。
见得李曼妙故作娇羞,那妖媚姿势揭示得淋漓尽致,厉天闰又是一阵火气涌上来,憋得小腹难受之极,恨不得顿时将她扑倒在地,死力挞伐一番。
“不满贤弟,哥哥我在朝廷专事谍报之事,在皇城司也算是有些分量,此次潜入杭州的,恰是皇城司的都司大人,高俅。”
二人又聊了一阵,柴进反而有些不太担忧苏牧的状况了,如果苏牧真的跟这位都司大人有旧,那么谁还能动得了他?
苏牧晓得,柴进现在说的,应当就是杨挺的同门师兄弟,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的事情了。
“甚么配角光环?”
李曼妙便主动反击,端了酒菜来寻厉天闰,厉天闰看着这个勾人的狐狸精,俄然想起一事来,便直勾勾地盯着李曼妙,别有深意地说道。
眼下杭州就是一片吃苦的热土,谁乐意北上去兵戈?
“公然没有配角光环这回事啊...”苏牧苦笑着自嘲道。
不过在后代的演义当中,眼下的高俅应当是太尉才对,苏牧熟谙的高俅一年前还在杭州踢球,又如何能够是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