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惊呆了。
叶宁道:“令嫒亲口所说,人证俱在,还要抵赖吗?”
米氏忙说:“我当然信你们啦!不然我干吗过来呢?从速的,奉告她父亲啊,欺负别人娘家没人吗?再打不过,另有我们呢。”
“证据安在?还是不要疑邻窃斧的好。”
剪完指甲,取匕首在袖子上擦一擦,割破手指,流出殷红的血来。瓶子碎了,就滴在白布上。鲜红的血沾在匕首上,程素素固执匕首对郦氏晃了一下:“您和我婆婆的事情,您本身最清楚。我们不再问,您本身渐渐放在内心,二叔去了,您另有大把的光阴渐渐翻着看,渐渐品。见到我婆婆的时候,与她渐渐聊。看谁有理。”
谢丞相也吃了一惊:“你如何过来了?”
程素素往谢丞相面前一跪:“请您许二婶来对证。”
郦树芳心头一震,叶宁则心头一喜。
郦树芳顺口给谢麟挖坑:“如果我那不争气的丫头说的话都能信,她不但说过甚么索命的浑话,还说过我那不幸的半子是被人巫蛊害死的吧?”要说鬼神,羽士家出来的神棍害人更让人信赖吧?乃至还能说,是有人作法害郦氏胡说八道的呢!
谢涟俄然站了出来:“且慢!另有一件事情,倒是有实据的,或可证此事!当年,令令媛暗害我侄儿的事,您不该会忘了吧?”
程素素:……卧槽!我的道具!爹,你别这么坑啊!
叶宁表示附和,郦树芳意有所指:“有理说理,但凭公道,相公何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