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的是,程犀左手有伤,上香时要道一扶他一下。待上完香后,两人并未分开,程犀再次慎重焚香,且必不要道一扶他,渐渐地将香插进香炉,慎重地对着城隍像说:“我必然要好好读书,好好测验,廓清天下,不叫再有人像我家一样受强族之逼迫。”
还看甚么呢?用赵氏的思惟去想一下,约莫是……先装个女冠,万一有人像朱大娘子那样不长眼,就说“已经授箓啦”,如果有合适的人家,就说“她爹是羽士,且这么穿戴,并没有度牒”。
程犀现在忙着科考,她就先为程犀做些这方面的功课,有备无患。
道一乏力地问道:“那师父为甚么拣我来养?”
仿佛昨夜的景象重演了一回,程玄就是不高兴,但是问甚么也不说。道一终究活力了:“师父!现在事情这么多,师父有甚么事却不肯讲!是嫌事不敷多,还是嫌我们措置不了呢?从小到大,多少事,不都措置完了吗?”
程素素小声说:“娘睡下了,我来跟你们商讨件事儿。”
程犀心中生出一股不安来,忍不住望了道一一眼。却见道一也皱着眉,神采非常严厉。但是道一毕竟没有说甚么,只是微一点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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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虚脱地滑到地上,本来是为了这个事!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一抹脸:“那就不改,师祖报恩,师父记得师祖的恩典,以名字为记。”
道一当真地说:“师父,大师伯说得没错的。如果光靠恩典,养不到大就得被打死了。那为甚么会被养到大呢?”
“你干吗?!!!”程素素非常不高兴,因为前年端五出事儿,客岁她和程羽都被制止往人多的处所去了。本年好不轻易解了禁,程羽竟然取出一条麻绳来,把亲妹子摁桌上给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