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爵。”程素素不再磨牙，直指关键。
小时候也是道一照顾他，程犀乖乖听话：“大哥，杨、朱二民气肠暴虐，杨氏（朱大娘子）为非作歹，莫非不是他二人惯的？现在却又舍了杨氏的性命，以求自保。”
谢麟不过十七岁，才入宦途。看似不起眼，但是他倒是本年的新科状元，也是本朝至今数十年，独一一个连中三元的人，还是当朝谢相的亲孙子。连络各种，程素素觉得，他这番行动，更像是一个风向标，程犀是要入仕的，需得吃透这背后的含义。
二人你来我往，窜改得太快。赵氏此时才找到机遇问话:“素素，如何了？”
“那要如何办？”程素素也犯起了愁。
道一冷冷地看着她，字字切齿:“你、大、哥、上、次、回、来、对、我、说、了，要多看着你，不准调皮。”
程玄大手一挥:“去吧。”
程犀有些忧愁与道一互换了一个眼神，对程素素道：“天不早了，歇着去吧。”
“偷听了？”道一不客气地发问。
程素素只能找到这个机遇，向程犀寻求包管。
程素素感觉有些好笑，不再诘问启事，承诺了下来：“好。”
饶是程素素自认已经能够做到淡定安闲，还是感到不测，不动声色地摸索：“娘要我去考？”
程素素蔫了:“找个他们断不能承诺的事，不就行了？”
道一笑笑：“你出头了，他们还敢动我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