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素一看，乐了！
“要练？你先前不是说练灵飞经的吗？”
道一微有难堪：“还记取？”
程犀与道一商讨事情还没商讨完，趋势让她先带程素素走。程素素表情沉重极了，耷拉着脑袋，牵着卢氏的衣袖往外走。
程素素：……我真是白日见鬼了！
“嗯，倒好似只想拿一张度牒罢了。我原就看她并无向道之心，对诸般法器猎奇罢了。拖着爹的鹤氅、拂尘，装样儿罢了。当今却……怪哉！”
程犀皱眉道：“是我忽视了。”
手底下的茸毛脑袋一抖, 道一感遭到了小师妹的……呃……庞大与绝望的表情。结冰的俊脸透出一丝笑意, 道一怜悯地、轻柔地揉了揉小师妹的毛脑袋, 金饰的发丝触感极佳。忍不住又揉了一下。
程犀道：“多谢大哥提示，我探探幺妹去。真是如许早早懂事，我真是谢天谢地！”
大哥叮咛了，顶缸就顶缸！程羽抄起剪子：“我来！”
玄门也研讨哲学，但是那只是一部分，不会画符念佛，也拿不到度牒。固然还没有定下甚么远弘愿向，但是她能够必定，本身不肯意一辈子念佛画符跳大神烧炸-药，捎带着给神仙排排挨次……甚么的。
“不修道，你也没筹算让她憨吃憨玩。”
因听了传言，跑来向程犀告发的赖三，悄悄地伸出一指，戳戳程羽，再指指打滚的那位仁兄。程羽眨巴眨巴眼睛，吃惊地问程犀：“这谁干……”
不想程犀绕着她踱了七圈半，俄然站住了，道：“幺妹，你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