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不见赵氏回报以他想晓得的答案，程犀提示得还是很耐烦：“娘还没说，是如何答复的呢。”
【你还问我如何了？】程素素难堪极了，没话找话：“你们说甚么呢？”
程犀轻视一笑：“朱家算甚么有权势？今后遇着世代簪缨之族，他们说甚么，娘便都要承诺了吗？”
小丫头满心不肯，又迫于淫威，不得不靠近了些。朱大娘子表情正差，往她臂上拧了一把：“小贱人，躲躲躲！养你不如养条狗！”
她方才又惊又急, 神采还不是很都雅，声音也有些非常，听到一干女人耳朵里都觉奇特。再一瞧她，眼神有些发直，仿佛中邪普通，看着朱大娘子身后的甚么物事。
朱大娘子打个寒噤，发誓立时要去上香！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这是“害臊”？】程素素瞪了畴昔，恨不得一脚将她踹到门外！
虽已问过一遍，程犀还是耐烦答复：“是，我让二郎、三郎看着小厮们收家什。这些事，他们也该学着做了。”
道一瞥了他一眼，点点头。
众妇人很有些晓得朱大娘子之事，不由面面相觑，从相互的眼中看到了惧意。青衣妇人与朱大娘子亲为亲厚，深知朱大娘子虐婢致死之事。她头一件想到的便是这个，刷地站了起来，神采也丢脸得紧。
赵氏不语。
程玄俄然弯了下腰，摸摸足踝：“哎呀，站得脚疼。”
眼大朱大娘子拜别，赵氏才想起一事，问程素素：“你之前也能见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