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散座上,管场子里的人要了杯酒,我百无聊赖的玩动手机。
都是证据。
“端上酒来办公室吧,你现在身份,混在这里也不是个的事儿。来办公室,我教你措置中堂的文件,有些东西你得看看。”
“保不住。”
因为向来没打仗过,加上温璇也没让我帮手,是以呢,我也就在这里头随便找个处所坐着,无所事事的看着他们忙活。
“渐渐来。”
“那次……”
固然是张国文的大本营,但也像是正规酒吧那样,到了早晨,估摸着七八点来钟的模样,酒吧里,开端来客人了。
温璇浅笑,“可惜了,这小子没措置好尾巴,进牢子里去了。算算他这几年做的事儿,过两月就该吃花生米儿去了。真是可惜了,今后少了个稳定的合作工具,像阿豹这么靠谱的人,道上可没几位。”
“晓得了。”
“这……”
简朴答复,温璇喝了口酒,“过两天就是收账的日子了,东西南北四堂得交账了,以往都是国文去拿,现在国文出去避风头,又让你掌了权,就代表你现在就是国文,晓得该做甚么了?”
但,目光才刚落在温璇身上,我……
有种被天下丢弃的感受。
身上飘着好闻的味道,温璇语气平平,却又莫名升着丝诱人。
“我现在也就只是临时接太岁爷的位置,身份甚么的,跟他们实在也差不离,我感觉……我还是应当找点事做,端茶倒水甚么的都行,这能让我感觉不那么没用。”
“没想甚么。”